看著青梅與青杏已經把地上的刑風扶起,連忙吩咐二人把刑風架入房內,讓青梅守住院子,青杏立即搭上刑風的手腕。
薄蘇菱擔心地看著刑風,同時又為至今未歸的驟雨擔心。
就在這時,又有兩道身影飛身入院,青梅連忙抽出長劍大聲喊道:“來者何人?”
“是我。”
二人從暗處走出,青梅一見是刑風與鄭涵樂,立即把二人帶到刑風的房間,見到青杏正於刑風診脈,鄭涵樂抓住了刑風的另一隻手診脈,驟雨又閃身回到院中與青梅一起巡視著碧穹殿。
禦書房內的氣氛異常沉悶,靳梓睿聽了追雲的講述揮退三人,麵無表情地坐於禦案之後。
此時仵作來稟,死者是一名女子,雖已燒焦,但這具女屍已死之多時,體內已經開始腐爛。
靳梓睿臉上陰霾密布,雙眼冒出濃濃烈火,那人竟敢耍他,真是狗膽包天。
歐陽勝與雲丞相皺眉立於殿內,歐陽勝上前一步拱手道:“皇上,依老奴看此賊人對皇宮內很是熟悉,若不是宮內之人也是經常出入皇宮之人,您說是不是宮外那位派來的?”
靳梓睿麵色陰沉的搖了搖頭,“是不是他朕尚不知曉,隻是那道身影很是熟悉,朕認為必是宮內之人,且此人必有同夥,若非如此他怎麼會在重傷之下運來女屍混淆視聽。”
“可此人的目的又是什麼?據暗衛講他們三人待火撲滅後才離開,中間並沒有發現在人出入,那人又怎麼會把一具腐朽的女屍在三人的眼皮子底下放入火海之中的?”雲丞相疑慮地抬頭問道。
“這也是朕的不解之處。”
“難道,那具女屍早就死在那裏,而那賊子剛好進入,可他又藏於何地躲過大火的侵蝕?皇上,老夫認為應大力搜查宮中的所有人,尤其是延禧宮。”
“按照宮中祖訓,晉王既已封王另立府邸,皖太妃尊照祖訓應搬出皇宮,可是如今半年有餘,皖太妃卻依舊居於宮內,據臣得知,晉王最近經常出入皇宮,皇上,此為大大的不妥啊。”
老侯爺歐陽勝聲如洪鍾,娓娓道來。
“這事晉王已進宮請旨,皖太妃過完中秋之中便會搬離皇宮,朕也已經命人監視於他。”
靳梓睿想到晉王在宮外所為,視線不覺又冷了幾分,想要密謀將自己推下皇位?哼,他倒是很有自信啊,隻是不知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李公公,傳朕旨意命黃門都尉立即徹查此事,不得有誤。”
“奴才尊旨。”靳梓睿一聲令下,候在門外的李公公不敢耽擱立即向城門跑去。
而此時的晉王府中,靳勝嶽正怒不可徹地看著曾亦可帶著丫鬟婆子闖住自己的住處。
“王爺,那小賤人有什麼好,讓你處處護著她,金屋藏嬌不讓任何人窺視,我身為晉王府的王妃想要召見於她,給她個位份也有錯嗎?妾身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