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你的委屈都說出來吧,哀家定為你做主。”柳太後像一個慈祥的長者溫柔的把曾亦可從地上扶起來。
“臣妾謝太後娘娘。”曾亦可一度的感動,險些落下淚來。
而站在晉王旁邊正在虛寒問暖的皖太妃,看著曾亦可對著柳太後那親切的樣子,竟把自己這婆婆置於一旁,氣得她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這個蠢貨以為那個賊婆子是真心要為她出頭?真是愚不可及,這老女人不過是想要找惠妃的晦氣罷了,皖太妃是越看越生氣。
這時就聽人群外道聲音傳來:“太醫來了,太醫來了……”
柳太後被打斷問話,麵色立刻陰了下來,不悅地看向多嘴的小太監,可那小太監隻顧得幫太醫撥開人群,壓根就沒注意柳太後那陰森的目光,直氣的柳太後心裏直發顫。
鄭涵樂隨著王忠鐵進來後就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青杏,心裏頓時慌亂起來,快步跑到青杏跟前撩袖號脈一氣嗬成。
柳太後與皖太妃二人一見鄭涵樂居然先給一個卑賤的宮女號脈,臉色頓時陰鬱的可怕。
“鄭太醫還不過來給晉王妃先看診?”
“鄭太醫還不過來給晉王先看診?”
二人同時出聲,卻在說完後互瞪了兩眼,柳太後看到繼續給青杏看診的鄭涵樂,怒氣不打處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這是故意要自己的麵子嗎?
“鄭太醫,你這樣主仆不分,是哪個給你的規矩?”
“鄭太醫,吃奉祿解君憂,太後都發話了,你還無動於衷,是不是這飯碗不想要了?”皖太妃難得的沒和柳太後互嗆,因為他兒子現在正渾身濕漉漉的魂不守舍的坐在樹下。
鄭涵樂一陣惱怒,“太後娘娘,皖太妃,王院守醫術精湛,比臣強之千倍,定是好的留給主子,像臣這等醫術不精認,也就隻能給這些個宮女太監看診。”
“你……”柳太後這才發現王太醫提著藥箱候在一旁多時了。
皖太妃眉頭一挑,立即把王太醫拉到晉王麵前,險些把柳太後的肺氣炸。
鄭涵樂抽出銀針出手如電的紮向青杏的幾個穴道,瞬息間青杏便睜開了眼簾,剛要起身就被鄭涵樂按住,對她耳語兩句,青杏驚的瞬間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鄭涵樂,見他再次點頭確認,青杏才驚喜交加的相信。
而王太醫也給晉王確診,別的無大礙,隻是在水中泡的太久,又在岸邊吹風染風寒,吃些藥再泡個熱水澡應該就沒事了。
皖太妃聽了立即命人把晉王扶到延禧宮準備熱水泡澡。
此時掙紮著起身,踉踉蹌蹌的跑到險些發猛的靳梓睿麵前,噗通跪倒在地,“皇上,奴婢求皇上為惠妃娘娘做主。”
靳梓睿腳下一個趔趄,險些一頭栽倒在地,瞪著腥紅的雙眼直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青杏,一字一字的問道:“說,你-家-娘-娘-怎-麼-了?”
曾亦可一聽皇上問青杏,立即搶在青杏之前向皇上稟報:“皇上,惠妃不潔,每月初一十五便會去王府與我家王爺私會,如此不忠不潔之人隻會辱沒我皇家風範,還請皇上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