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靳梓睿大驚,宇連個侍妾都沒哪裏來的私生子,“束去把此事查清,不得有誤。”
“是。”暗衛退去。
薄蘇菱聽到消息也是一驚,不過現在她沒有心思去理會別人的事情,一夜的緊張未眠令她此時有些頭昏腦脹,隻想回去什麼也不想,好好的睡一覺,遂開口道:“皇上是不是該放臣妾回去了?”
薄蘇菱的話無疑是在靳梓睿的怒火上又加了一把柴,靳梓睿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另一隻手一把鉗住她的下巴,迫使著她於自己直視,口中說出的話凜冽如冰:“蘇蘇就這麼不想和朕呆在一起?”
“皇上,臣妾乏了,還請皇上讓臣妾回宮。”
“朕說過朕沒有懷疑你,你還要做哪般?朕都沒有問你這錦帕為何會出現在晉王府,你還要怎樣?”靳梓睿發覺自己快要瘋了,對著薄蘇菱嘶吼著。
“你還說相信臣妾,你根本就沒有相信我,相信我你在湖邊見到時我時會對我怒目冷言?相信我你會為了這方錦帕質問於我?”薄蘇菱眼中閃過刺痛,一種不被信任的刺痛。
“朕承認,當晉王妃呈上那副錦帕做為證據,朕怒了,就是因為相信你,在意你,朕才會對這些斤斤計較,朕對你的心,你感覺不到嗎?朕把三千寵愛集於你一身,如今你卻來質疑朕。”
靳梓睿陡然起身,腥紅著雙眼彎腰把薄蘇菱一把抱起向後殿走去,“正好朕也乏了,蘇蘇就陪朕一起歇息吧。”
這樣的靳梓睿讓薄蘇菱有些發寒,拚命的掙紮,“皇上,你清醒一下放開我。”
靳梓睿此時完全被怒火迷了心智,不顧薄蘇菱的掙紮對著門外的小太監道:“守住門外,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是,奴才尊旨。”門外的小太監不敢大意,立即出聲答道。
“皇上,你清醒一下,放我下來。”薄蘇菱舉起拳頭打向他的胸口,希望可以把他打醒。
“你給朕閉嘴。”
“皇上,不要讓臣妾恨你。”
“惠妃,朕也告訴你,不要把朕給你的寵愛當作你撒潑的依帳,朕能給你同樣也能收回。”
靳梓睿無情的話令薄蘇菱的心驟然一痛,不再說話,雙眼不含一絲感情的盯著他,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後殿的龍床之上。
薄蘇菱的眼神無疑刺激到了靳梓睿,隨手把她拋到床上,撕開她身上的衣物,身體隨即壓下,低頭對著那張緊閉的紅唇憤怒地撕咬著,身體不顧她的感受狠狠地刺入她的體內,極速的運動起來。
薄蘇菱眼中閃過痛意,眼中滾落的淚水沒入錦被中,幕然閉緊雙眸如木偶般承受著他的怒火。
“說,這錦帕到底是怎麼跑到晉王妃手中的?”靳梓睿一邊運動著一邊質問緊閉雙眼的薄蘇菱。
見她不作聲,加大了動作怒吼道:“說。”
薄蘇菱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小腹中一陣陣的抽痛,冷汗順著額角流下,薄蘇菱拚命地隱忍著,發白的小臉現出痛苦之色,“臣妾說了,皇上就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