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漣宇懷裏大呼大鬧的孩子此時卻停止了哭鬧,睜著一雙晶亮中不含一絲雜質的大眼睛,咯咯的笑著,引得靳漣宇立馬側目。
天知道自己為了哄這孩子睡覺不知想了多少法子都不奏效,非得哭累了才能睡去,每日看得他心疼不止。
早知道她喜歡聽打鬥聲,自己哪還需要受那份罪,每日的把她抱到大營聽那些士兵訓練,豈不一舉兩得,果然是自己的種,夠霸氣。
下麵打鬥的黑衣人見到同伴無故死去,心下駭然,難道軍營中還藏有高人?冷不丁突然聽到一陣嬰兒的笑聲,抬頭就見不遠處的帳頂上一名白衫男子,懷抱一個裹在披風中的嬰兒,那聲音就是出自那嬰兒之口,幾人大驚失色,那白衣男子正是當朝人稱活閻王的四王爺。
幾人對視一眼,主子下了死令,趁著聖旨未到,無論如何也要把姬年臣的項上人頭取下來。
幾人不要命的向姬年臣狂砍,一時之間姬年臣被打的節節退敗,隻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不多時身上就多處掛了彩,而周圍上去支援的士兵均死在幾人的刀下。
靳漣宇眼睛微眯,從低垂的眼眸中迸射出鋪天蓋地的危險氣息,向著下麵的士兵喊道:“爾等聽令全部後退,擴大包圍圈。”
士兵接令全數後退,中間騰出一個大大的“比武場”,靳漣宇喊罷飛身而下,所到之處下麵的士兵無不打了個寒顫。
靳漣宇抱住手中的孩子落入其中,隨手抽出士兵腰間的佩刀掂了掂,手起刀落。
“啊……”一名黑衣人的右臂被齊齊斬下,痛呼聲響徹雲霄。
靳漣宇立即捂住孩子的耳朵,嫌惡地看向那名在地上翻滾的黑衣人,手中長刀輕輕一擲,直刺那人胸膛,掙紮了片刻,便氣息全無。
其餘的黑衣人見靳漣宇輕鬆的又殺了一人,並且如此在意那個孩子,一人立即對著其他人道:“奪過那個孩子。”
幾人立即棄了滿身是傷的姬年臣,配合著攻向靳漣宇,隻是還沒到近前就聽到一聲陰冷的女聲傳來:“敢打我女兒的主意,你們真是活向不耐煩了。”
隨著話落就見另一道白影從靳漣宇身後射出,幾人還沒看清來人的相貌,“啊……”一聲痛呼聲傳來,黑衣人就見又一人已喪生於來人的劍下。
黑衣人害怕了,背靠著背警惕地看向那團殺完人後已落在靳漣宇身邊的白影,一身飄逸的白衣,白紗半遮麵,露出一雙玫麗的大眼晴正嬌嗔地看著靳漣宇,口氣不善地道:“靳漣宇你竟然抱著我女兒看人打架,你是不是想讓我女兒變成暴力狂啊。”
靳漣宇展眉,臉上掛著一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微笑,眼中的目光不覺慢慢轉暖,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大跌眼睛:“姑娘,我們不熟,再說本王抱自己的女兒學習觀摩,礙著姑娘什麼事?”
女子柳眉倒豎,不滿的大聲吼著:“靳漣宇,這女兒是你生的?還是你奶的?我有事出門讓你帶幾天孩子,你竟然抱她來之危險的地方,我不給你說那麼多,等我解決了打我女兒主意的王八犢子再來找你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