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第二天,艾馬爾一臉就告訴他,拉斐爾拒絕了。”
“這條消息讓很多河床球迷扼腕,如果當時拉斐爾同意,他將和艾馬爾一起身穿河床球衣,成為河床雙子星,而不隻是現在阿根廷雙子星。
當然,這也會改變拉斐爾的人生軌跡。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一個想法,就能改變一生。”
艾馬爾讓拉斐爾去河床?
這樣一條八卦讓觀看比賽的球迷大大震驚,要是拉斐爾當時真的去了河床,這算不算叛逃?
今天的比賽,又會是怎樣的場麵?
拉
斐爾說了什麼?這壓根不是秘密。
給基利送了個助攻,還了卷毛的人情,也給回了克雷斯波一個餅,現在他隻剩下一個想法——
我也想給我的斑比送上一個助攻。
在剛剛慶祝時,他就是這樣對艾馬爾說的。
艾馬爾顯然不欣賞這個愛稱,可拉斐爾相信他不會拒絕自己送出的傳球。
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鍾,就讓黃劍翔有些壓力山大了,因為變成了一台複讀機。
“索林將球送到了拉斐爾的腳下,拉斐爾將球分給艾馬爾……”
“克雷斯波將球回傳給拉斐爾,拉斐爾傳球,噢,又是艾馬爾……”
在眼睜睜第三次看到拉斐爾在有其他人可以傳球的情況下,就是明晃晃地將球傳到右路,黃劍翔都想扶額了!
在你們展現“友誼”的時候,請考慮一下我們這些評論員的不易,這會讓我們顯得很詞窮!
可阿根廷這些球員不但沒有心生不滿,居然對他們之間的連線樂見其成,甚至還幫忙穿針引線!
這讓黃劍翔差點想“誇”他們是一群辛辛苦苦為牛郎和牛郎搭橋的小喜鵲。
不過艾馬爾的臉皮顯然有點薄,很快就給了拉斐爾一個“你給我適可而止”的眼神。
拉斐爾有點不情願,我們大比分領先,浪一下怎麼了?揮霍一點怎麼了?我還想跟你換個位呢。
基利看在眼中,笑在心裏。
拉斐爾的意圖盡管經過了幾層包裝還是太明顯了,導致艾馬爾被墨西哥的防守球員看得很死。
再加上墨西哥主帥拉普恩特顯然不想在上半場結束前再丟球了,簡直是把航空母艦堵在了家門口,他把球穿過去,也隻能讓艾馬爾選擇突破或傳球。
拉斐爾並沒有強求,這不是說他放棄了,因為他可以等待更好的機會,用更隱蔽的路線將球送過去。
可誰想在上半場比賽結束後,他和艾馬爾剛走到場邊,貝爾薩就對他倆說:“你們兩個可以直接去洗澡了,下半場我們換人。”
拉斐爾:“……”
不是要換西蒙尼和克雷斯波嗎?
他默默地看了貝爾薩一眼,小眼神居然有一丟
丟的不情願。
貝爾薩卻像是沒看到一樣,反而先摸了摸艾馬爾的小卷毛,認認真真毫不浮誇地誇了他兩句,才像是想起拉斐爾一樣,“怎麼還沒去洗澡?小心感冒。”
拉斐爾:“……”
這演技,是不是太差了?和西蒙尼比都不及格。
艾馬爾可不會讓他和主教練發生衝突,他壓根沒給拉斐爾說話的機會,就拽著他的手把他拽走了。
眼看他們離開,貝爾薩才在心裏鬆口氣。
在阿根廷當教練可不容易,哪怕是梅諾蒂也要依靠帕薩雷拉管理更衣室,而比拉爾多就更不用說了,他直接選擇了馬拉多納。
他現在也得學著和拉斐爾打交道。
而上次見麵時,老羅布森為他提供了一些建議,現在一試果然好用!
等他們倆回到更衣室,就發現更衣室內氛圍極佳,這很正常,畢竟他們上半場踢了這樣一個大比分。
可誰知等他們倆進去,這些家夥就放棄了原本的話題,大嘴巴的巴蒂“好奇”地看著他倆問,“馬塞洛(貝爾薩)剛剛跟你們說了什麼?難道是準許你們現在就去放煙花嗎?”
而西蒙尼則一唱一和,故作哀怨道:“我可從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看煙花,最少在米蘭城的時候不知道。”
更衣室內立刻響起針對拉斐爾他們的哄笑。
可拉斐爾臉皮厚比城牆,瞥著西蒙尼說:“你們有看過煙花嗎?我以為你隻關注米蘭城的夜色。”
這回應就讓大家興奮了起來,大家顯然對已婚隊長的夜生活極感興趣!
西蒙尼立刻警告了拉斐爾:“別亂說話,每次都是聚會!你都在的!”
拉斐爾才不允許這家夥攀扯自己,要知道西蒙尼的家屬可不在更衣室內,他家卷毛正看好戲呢。
“我是在,每次都把你們丟上出租車的倒黴鬼都是我。”
西蒙尼一時無言,阿比達爾反而笑著說道:“誰讓你是副隊長?這是你應該做的。下個賽季記得多請客!”
西蒙尼立刻吹了聲口哨,接著就像是患了健忘症一樣,忘記自己在這間更衣室內的身份也是隊長,讓拉斐爾下賽季多請客。
他就愛花拉斐爾的錢,吃大戶就是香!
拉斐爾瞪了他們一眼,可沒什麼卵用。
西蒙尼能怕他?
巴蒂也跟著喊道:“下賽季我去米蘭,記得招待!你要是去羅馬我也會記得請客的。”
克雷斯波說:“我去米蘭的時候也要去玩!”
像阿亞拉就更不要臉了,他就住在米蘭城,在ac米蘭效力!
大家鬧成一片,拉斐爾故意不理他們——
隻要我不點頭,就是沒同意,沒同意就是拒絕,拒絕就不用帶你們去夜店!
他自顧自地脫著衣服,剛反手就脫了球衣,就聽雷東多對他說:“你們今晚要去哪裏放煙花?我們剛剛商量好了要一起去湊熱鬧。”
沒錯,人家惦記著去夜店,這位文藝中年惦記著放煙花,當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