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國際米蘭現在要換人,今天狀態不佳的西蒙尼被換下,換上的居然是維埃裏……”
說到這裏,泰勒才道:“我們看到維埃裏上場後就指向了拉斐爾,噢,拉斐爾回中場去了。現在反而變成了和胡安保護賈米尼亞,我想賽前期待拉斐爾和裏克爾梅再度對決的球迷,肯定沒想到比賽的走向會是這樣……”
馬丁·泰勒說到這裏的時候,甚至還調侃道:“先踢左後衛,接著是後腰,我不知道拉斐爾有沒有後悔選擇阿根廷,但如果後悔呆在國際米蘭這支球隊倒是很好辦,跟爸爸打個電話就行了。”
而被奚落的拉斐爾呢?
正忙著化身鐵閘,也在享受著防守的快樂。
是的,並不討厭防守,甚至將自己的防守能力,視作一種補償——
命運讓在短短幾個月內長高了二十幾公分,讓差點忘記如何踢球。
可命運也回饋了一具更健康的身體,也讓的足球生涯有了更多的可能,隻是當時沒有適應它,發掘它罷了。
到了76分鍾,被迫做出換人的就變成了比安奇。
不同於國際米蘭的替補席有那麼多出色的球員可換,比安奇其實是換無可換!
體能從來都不是裏克爾梅的強項,今天球員的消耗又比以往更大,現在已經支持不住了。
一個燃料耗光的裏克爾梅,又怎麼能幫助球隊呢?
與其讓在場上碌碌而為,比安奇寧願換下,因為這反而是對的一種保護,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在裏克爾梅下場後,比賽就進入了傳說中的磨屁股時間。
隨著場地越來越糟,球員們的跑動速度也越來越慢。
到了85分鍾左右,雙方都有球員體能不支。
以至於在尼爾森終於吹響比賽結束的哨聲時,國際米蘭的球員都是如釋重負。
可對同樣踢了一場艱苦比賽的博卡球員來說,比賽的結果就沒有那麼容易接受了。
拉斐爾在比賽結束後,先把蹦到自己身上的賈米尼亞扒拉了下來,接著就走向了場邊。
想和裏克爾梅交換球衣。
可就在走到場邊的時候,就看到西蒙尼拿著裏克爾梅的球衣衝搖啊搖,臉上寫滿了嘚瑟。
拉斐爾:……
誰整天以為國家隊大佬自居?要臉嗎?
像是知道在想什麼,薩內蒂笑著勾著的肩膀道:“我記得們都找你換過球衣?”
拉斐爾斜睨了一眼這個“老實人”,你在暗示什麼?
我能為這個吃醋?
我隻想要裏克爾梅的球衣。
薩內蒂卻像是沒有看到的目光,反而說:“我記得帕布裏多和羅曼的關係是非常很好的,肯定有收藏的球衣,你可以問要。”
拉斐爾:“……”
這是在暗示什麼,對吧?
這也能算是老實人?
雖然比賽的過程不怎麼愉快,可在雪夜中捧起獎杯時,每個人的臉上又是那樣地快樂。
因為這是2002年的第一座獎杯,這是日本,們為今年的世界杯開了一個好頭。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好兆頭,在賽後合影的時候,拉斐爾還親吻了這個獎杯一口。
在兩個小時後,們就到了機場,乘上了專機。
在飛離東京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有著同樣的心聲——
再見,東京。
再見時,們就是為世界杯而來!
在抵達米蘭時,已經是當地時間下午。
因為每個球員都是精疲力盡,所以在托沙克在們下機之前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因為足協延期了比賽,所以你們明天有一天的假期。但是不能讓我看到你們亂跑,老老實實呆在家裏,哪兒也不許去。”
老托氣勢十足地說完,就看到那個孽徒舉起了手。
這像是的嫡係弟子該做的嗎?
這是帶頭搗亂的壞孩子才能幹得出來的吧!
可老托不得不大度地說:“拉法,我們的隊長,你有什麼問題嗎?”
誰都能聽出老托的話外之音,可這顯然不包括拉斐爾。
隻是平靜地問:“我能送路易斯來基地嗎?的新年假期還沒結束。”
托沙克:“……送孩子是可以的,但是不能當陪練,老老實實回家休息,打打電話什麼的。”
在聽到這句話後,大家都笑了出來。
而拉斐爾則無語地看著的恩師,為什麼連你也學會了這套?
托沙克用眼神回道:那是因為你不懂什麼叫低調。
你們倆整天高調得不可思議,不在退役後立刻結婚都很難收場,現在還怪我調侃你?
就這樣,拉斐爾和胡安帶著一天假期的許諾,坐上了回家的車
肖恩把們送到了小鎮上,在回到皮內蒂納小鎮的時候,胡安突然看向了拉斐爾:“拉法,要去那兒看看嗎?”
被指著的,是的新家。
拉斐爾看了看那棟房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胡安第一次跟念叨買房子,其實是在一年半之前,更嚴格地說,是在加薪之後。
考慮到那個時候胡安已經認識了的未婚妻,那個名叫約蘭達的好姑娘,拉斐爾雖然有幾分不舍,也沒有幹涉。
可胡安在買房子這件事上沒有半點在球場上的冷靜和理智。
既不知道自己心儀的房子應該是什麼模樣,也不知道在哪裏買,也就一拖又拖,讓很是苦惱。
這讓拉斐爾建議和約蘭達商量一下,看那個姑娘對未來有什麼想法,們可以一起規劃未來。
至於更多的建議,這個沒有什麼感情經曆的人也給不了。
而這一切都在這個夏天結束後按了加速器——
胡安求婚成功了。
無論世界杯的戰績如何,們都將在2002年的夏天步入婚姻的殿堂。
雖然稍稍有點早,但職業球員要麼早婚,要麼就是浪子,胡安顯然屬於前者。
既然女方的人品有矽基人作保,拉斐爾能做的隻有祝福,以及送出一件們會喜歡的結婚禮物。
有了組建家庭的想法後,胡安對買房這件事也堅定多了。
目標明確地選擇了這個小鎮,和約蘭達一起選了一棟小院,接著就在拜倫的建議下找建築師開始了改造。
看來現在改造結束了。
拉斐爾不知道是不是這棟房子第一個外來的訪客,但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胡安的新家了。
肖恩把車子停了下來,拉斐爾跟隨著胡安的步伐一步步走向的新家。
這家夥看上去無比地快樂,嘴巴也吧啦吧啦地說個不停。
感謝房主把這棟房子賣給,並感謝拜倫介紹給了一位優秀的設計師,甚至忍不住說起自己心中的婚禮。
這也讓拉斐爾翹起了嘴角。
那個英格蘭的小矮子沒有拐走最好的朋友,但最好的朋友,比更早一步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了。
“拉法?”
拉斐爾回過神,就看到胡安一臉正色地看著。
拉斐爾解釋了一句道:“我在想要送你什麼喬遷禮物。”
胡安笑了,“我猜到了。但比起這個,我更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
拉斐爾毫不猶豫道:“說。”
胡安笑得更開心了:“當我孩子的教父吧。我想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選了。約蘭達想讓路易斯當花童——”
拉斐爾沒讓繼續吧啦吧啦扯下去,因為要先提醒——
“我當然想成為你孩子的教父,可你這個蠢貨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胡安茫然,忘記?
難道是先把孩子生出來嗎?還是先結婚?
這副蠢樣讓拉斐爾笑著搖了搖頭,打開了通往花園的柵欄。
“拉法,我到底忘記什麼了?”
拉斐爾沒有回答。
胡安追上來了,“拉法,我到底忘記什麼了?”
可拉斐爾隻是轉身,指了指的家:“好了,現在當一個合格的主人吧。是你邀請我來的,好好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子吧?”
胡安:“……”
qaq!
這分明是不想告訴,可到底忘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