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惡狠狠的看著他,試圖摘掉腳環。
誰知那腳環越縮越緊,到最後,緊緊勒在把她的腳踝緊緊勒出一道紅痕。
他托腮看著她,“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呢?”
花玥疼得冒冷汗,“你這個魔鬼!”
他卻不再理她,伸手一揮,麵前便出現一間草屋,
轉瞬之間,他二人便已經在屋子裏。
與外麵看著在風雪中搖搖欲墜的茅屋不同的是,裏麵精致奢華,簡直是一間宮殿。
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床,地上鋪就厚厚的地毯,中間擺放著炭火,溫暖如春。炭爐上還坐著一壺熱水,正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兒。
他愜意地躺在窗邊的榻上,透過窗子看著屋外漫天的白雪,懶懶道:“小奴隸,快來給本尊捏腿。”
她蹲在地攤上一動不動,全身蒸騰著冒著霧蒙蒙地白氣兒。
榻上的男人輕輕扯動鏈條。
花玥便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手不受控製地替他捏起腿來。
他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你穿得那麼紅,以後就叫小紅。”
男人成日沒別的事情可幹,隻做了兩件事:教花玥修煉和與她比武。
說白了,就是主動揍她與被動揍她。
但是因此,花玥的修為突飛猛進。從一開始與他交手的不堪一擊,到後來已經可以在他手下過招。
而他似乎對於自己的教學成就十分滿意,使喚起她來,更加順手。
可花玥每日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如何殺了他。
最好能碎屍萬段的那一種。
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一年,有一天早上,他突然道:“我覺得我在等一個人。”
花玥聞言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男人。
他托腮看著外麵永遠下不完的雪,道:“她好像很重要。”
花玥見他沒注意自己,又開始偷偷的解腳上的腳環,壓根沒有聽他在那兒說話。
他似是發現了她的三心二意,一伸手,她人已經到了他的懷裏。
他抬起她的下頜,漆黑清澈的眼神裏流露出濃濃的不解,“小紅為何總要跑,難道陪著本尊在這裏不開心嗎?”
花玥不說話。
對於魔鬼,她連半個字都吝嗇。
他也不著急,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皺眉,“本尊等的那個人會不會是你?”
她不說話,轉過臉去看著漫天的雪,心裏思考著待會兒要怎麼才能夠避開他的視線,將自己的法器插進他的心髒裏麵去。
男人看著眼前比外麵天氣還要冷上一兩分的少女,目光落在她嫣紅飽滿的唇上,忍不住湊上前去嗅了嗅。
她見他身上的鬥篷不知怎麼消失地無影無蹤,臉上平白無故多了一塊金色的麵具,皺眉,“你做什麼?”
“我怎麼突然覺得你好像很好吃的樣子。”他說著,真就低下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抬手便是一掌。
於是兩人又是一場惡戰。
這次以她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為代價。
當然,這半個月他也沒閑著,像是得了新趣味,閑來無事便將她拎到榻上一塊躺著賞月,覺得無聊便在她唇上啃兩口,舔來舔去。
花玥打不過他,便由著他去了。
隻是每每如此,花玥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也不知道這種乏味而又無聊的事情,究竟有什麼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試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次,她大抵把他看得煩了。他拿出一塊帕子遮住她的眼睛。
那一次,好想有些不同。
他把舌頭伸了進來。
就在那一瞬間,花玥在他身上嗅到一種香氣。起初很淡,後來越發的濃鬱。花玥被他身上的香氣熏得頭暈目眩,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衣裳不知所蹤。
她冷冷道:“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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