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休庭。
公生從背包裏拿出一份保鮮盒,裏麵放著晶瑩剔透的草莓。
摘掉草莓葉,丟進嘴裏。
用力咀嚼著,渣出汁水與甜份,補充著身體所缺少的部分,而腦細胞也在能量補充中得到舒緩。
酸酸甜甜的口感,清新香美的味道。
“公生先生,你是怎麼拿到那份錄音的?”
已經休息三分鍾,明智惠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五十人的場景恐怕換成電視劇都不敢這樣演吧。
“很簡單,我直接拿到當年的名單,再找到他們每一個人。”
再送一顆草莓,細嚼慢咽,咽入喉嚨。
公生沒有詢問明智惠理是否需要草莓,而是一種忘神的狀態,瘋狂的吃下去。
沒錯,為了維持大腦的清新,不會因為飽食而產生厭倦,所以公生沒有吃早飯。
這些就是全部的能量補充。
“可是找到他們,他們也不會做出公證的啊?”
這是明智惠理無法理解的地方。
因為真的去尋找,明智惠理也尋找過,可是毫無效果。
“很簡單,給與好處,再威脅他們,就可以了。”
這些人都是五年前的校園霸淩者,傷害他人後或許不會悔過,但是會懼怕再想起但年的事情。
這也是這些人後續不會再聯係的緣故。
隻要這些人不聯係,相當於都是單獨的個體,而山崎明日香與安西繪麻也無法再與這些人接觸,或者使用財力讓他們閉嘴。
公生不同,公生有足夠的耐心。
一份不少的錢款來幫助他們的生活,以及對於當年事件的追究,不止是公布在網上,還有申訴與開庭,以校園霸淩進行指控,影響著他們的生活。
而這些人都是普通人,不具備山崎明日香與安西繪麻這樣的背景,自然不願意涉及案件。
在案件的背後,還有賠款與名譽損失。
需要生活的錢款,存在犯罪事實的罪惡感,以及最後公生的讓步。
合約之中,公生明確表示,隻要被告律師不會針對‘所有人’,也就是山崎明日香與安西繪麻承擔罪責。
那麼與公生的案件錄音將不會有任何法律效益。
相反,一旦被告律師提出‘所有人’概念,將罪責從山崎明日香與安西繪麻身上撇開,轉移到其他這些人身上。
就算是侵犯了這些人的利益,那麼錄音就具備法律效益,公生可以拿出來抵抗被告的言論。
這些,都在算計之內。
明智惠理看著麵前吃草莓的男孩,心髒的顫抖還是無法停息。
“這個,是不是就是中洲所說的唇亡齒寒?”
因為公生的敗訴,也意味著校園霸淩的罪責歸結到這些人的身上。
所以才會選擇留下錄音。
明智惠理是如此理解的。
“嗯,算是唇亡齒寒。”
不,並不是唇亡齒寒,而是唇亡齒寒的一種沿用。
之前公生也預測到這個情況,卻遲遲沒有破解的辦法。
直到想起前世的一個中洲戰略......
毛熊想要控製兔子,用蘑菇蛋作為要挾,如果兔子不聽話就砸蘑菇蛋。
家國天下事,兔子不曾絲毫的懼怕。
也是在那時候,兔子使用了一個反常規的戰略部署。
在毛熊以為兔子會和腳盆雞一樣委曲求全的時候,兔子直接將自己所有的蘑菇蛋對準南棒、北棒、腳盆雞、猴子等幾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