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壓製。
所有人注視這位警視廳的救世主、平成的福爾摩斯、世紀的名偵探,用最為狼狽的方式放到,被人從腦後敲暈,被抬走。
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並沒有同情,反而有一絲暗爽。
這位高中生偵探愈加狂傲,案發現場調派警視廳人員,如果反抗一些就會被新聞媒體記錄下來,而後大肆惡化。
多少人因為他而被懲戒。
“所有人繼續工作,目暮你隨我進來。”
鬆本清長沒有在意被架走的名偵探,本質上協助偵探是由警視廳協助聘請,而不是淩駕於警視廳之上。
轉過身離開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
辦公室裏,鬆本清長沒有像往常那樣坐下,而是站在窗口的位置眺望警視廳外麵的城市。
高速發展的城市,信息化時代的到來,更多的罪犯接踵而至。
東京在表麵的美麗之下則是千瘡百孔的腐爛。
門打開,目暮警部走進。
“之後我會安排警車將工藤新一送回家中,你最近不要再和這個孩子往來。”
努力說出僅有的一些好消息。
鬆本清長不想這個時候寒了這位追隨自己的部下的內心。
“他還隻是個孩子,他隻是想破獲案件,他有著堅定並且正直的理念,這樣做會不會讓這個孩子......”
目暮十三還是希望為工藤新一申辯一番。
因為與工藤新一的接觸中,就會被對方正直與正義所感染,那是別人不具備的氣質。
“你被降職為巡查部長,而你空出來的警部位置會由另一位警部接任,他很快會到任,你們工作交接一番。”
對方不願意改變,那就接受最壞的結果。
鬆本清長皺起眉頭,這時候隻能用更為強力的手法來操作,而目暮的降職是肯定的。
連帶其他人的降職也是無法躲避的。
總要拿出幾個典型,來維持警視廳的顏麵,算是個人行為,以示懲戒。
“你出去吧,走的時候把門帶上。”
歎口氣,鬆本清長看向自己的辦公桌,上麵是即將到任的警部人員,白鳥任三郎。
肥胖身體垂喪離開警視辦公室。
......
警視廳的休息室。
後腦被人強行肘擊,而後進入到昏暈的狀態。
再一次醒來,新一扭轉腦袋,意識尚未徹底回歸,整個人都無法適應現狀,手捂住疼痛的後頸,就像個喝酒斷片的人。
隻是依稀記得,想要上前探討案件的時候,有人從背後攻擊自己。
從未有過的情況。
伴隨著後腦勺的疼痛,新一逐漸清醒,回憶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很多與往常相比所不合理的地方。
“為什麼,我的推理不會錯誤,那個女人就是凶手,可是為何會被釋放?”
還有,那個所謂的辯護律師。
“為什麼律師可以重新推演案情,他根本不在現場,所謂的推演都是虛假與錯誤的,那個女人就是是凶手,為什麼要給凶手辯護?”
工藤新一無法理解。
凶手就應該被直接送進監獄,而後接受正義的審判,不應該給與過多的人權。
所有人都會這樣思考的......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判定的......
手捂住後腦站起身,忽然整個人向前一個踉蹌,似乎是被人踢到小腿的軟肋,此刻依舊處於麻痹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