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是表示他在她的心中，和其他人還是有區別的?
他拿著手機還帶著疑惑，比他更疑惑的王媽打來了電話，“先生，你說了什麼？她怎麼哭的更厲害了？”
唐柏斳一陣頭痛，他好像把事情辦砸了，“她現在在幹嘛？”
王媽當了很好的耳報神：“剛才摔了手機，氣衝衝的跑上樓了，在被子裏哭呢。”
他歎了一口氣說，“知道了。”
掛掉電話以後，唐柏斳坐在沙發上有一瞬間的發怔，手指不由自主的拉著衣角輕輕撚著，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給他甩臉色看了，他一時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可是她在哭……
唐柏斳心中煩躁，越想越坐不下去，索性拿起外套出了門，他也已經有幾天沒見過她了。
夜色中引擎發動，唐柏斳開車前往Y市，他還記得第二天會有工作，邊走邊給高誌打電話。
高誌應該在打電動，音樂聲音大的驚人，高誌的聲音也很大，“喂？”
唐柏斳眉頭緊皺，“高誌。”
他的聲音似是帶了特效，明明沒有多大，高誌一下就聽見了，音樂聲幾乎立刻就不見了。
“唐總。出什麼事了？”
“明天我不去公司了，重要文件，我後天處理，如果緊急，一會兒發到我郵箱。”
高誌握著電話點頭，“唐總，是關於楊小姐嗎？”
“不該問的別問。”唐柏斳聲音冷冽。
高誌打了一個激靈，連忙說是。
唐柏斳已經掛掉了電話，高誌摸了摸鼻子，把一些重要的文件發給唐柏斳，然後坐在客廳，繼續打遊戲。
Y市和B市不遠，唐柏斳沒過多久已經站在了家門口。聽到門響，王媽從房裏出來，見他回來了，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
“人呢？”唐柏斳換上拖鞋問道。
“在樓上。”
唐柏斳上樓，果然看到床上鼓著一個小包，還一抖一抖的。
他順勢坐在床邊，將被子掀起來，楊心程的眼睛有些腫，此時正瞪著他。
“不要哭了。”他有些生硬的命令。
在電話裏楊心程尚且能做到和她吵架，可是當唐柏斳真正坐在她麵前，她卻不敢發火了。
他說不要哭，她就真的憋住了眼淚。
唐柏斳見她的頭發被眼淚粘在了臉上，伸手替她理了理頭發，不自然的問，“為什麼哭？”
“沒什麼。”
“說。”
“叔叔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幫他。”
“就這樣？”
他的語氣雲淡風輕，好像這麼點的小事壓根不值得他們為此討論。
“我討厭被人利用，討厭我像是一個籌碼。我在他心中什麼都不是，他的眼中隻有公司，我過的好不好，他一點都不關心。”楊心程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唐柏斳站在一旁，將她抱在懷裏，生疏的安慰她，“不要哭，我來解決。”
“不用，我不想讓他在成為我的負擔。這麼多年，我做的夠多了。”楊心程吸了吸鼻子。
看她的樣子，唐柏斳突然有些心疼。
“晚飯吃了嗎？”他轉移話題。
楊心程搖頭，“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