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心程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她心情差的很,躺在床上出神,房門被人打開,唐柏斳滿身酒意的進來了。

他腳步虛浮,楊心程下意識的起身。在她的注視下,他解開了領帶,然後是襯衫袖口的扣子,知道他想洗澡,楊心程別過臉又躺下了。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楊心程隻覺得屋子裏都是滿滿的酒味,她起身到窗戶邊,將窗戶開得老大。然後光腳又跑回床上。

沒過多久,唐柏斳就穿著浴袍出來了,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楊心程,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在生氣?”

“沒有。”

“我不想問第二遍。”他語氣淡淡的。

楊心程坐起來,看著他說道,“你知道今天那個女孩兒為什麼會把酒打翻在我身上嗎?”她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激怒唐柏斳,可是她還是想說,強烈的訴求感逼迫著她必須說出來。

“是因為我看你們男人的眼神,我不明白像你們這種男人有什麼追求的?可是我忘記了,我也是她們其中的一員,我和她們一樣追求你們帶來的方便,是真正意義上的小三,情婦,還把自己當作多麼高尚。”

她每說一句,唐柏斳的臉色就更黑一分。

“你和她們一樣?”唐柏斳端著杯子的手,微微用力骨節分明。

“怎麼不一樣?你用我是來奚落唐曉桀,而外邊的男人利用年輕的女人顯示自己的成功,我們都是被利用,你告訴我有什麼不一樣?”楊心程語速很快。

“你和她們之間還差的遠,你大概是忘了,是你求著當我的情婦。”

楊心程臉色煞白,不斷有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半晌,她自嘲的笑著說,“你說的對,我是賤,求做你的情婦。不用你再三提醒。”

唐柏斳騰地一下站起來,酒後還有些微漲的腦袋,越發的疼起來。

“你再說一遍。”

他要發怒之前,眼中全是翻江倒海的洶湧情緒。

楊心程瞪著他,“我說的有什麼不對,你簡直就死一個惡魔,騙子。”

唐柏斳胸腔劇烈的起伏著,他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看還是我對你太好了,這兩天讓你越發的不知道分寸了。”

楊心程倔強的掙開他的牽製,剛要站起來,整個人都被騰空抱起,她尖叫著掙紮著,最終被唐柏斳扔在窗外的泳池中。

她狠狠地嗆了一口水,從水站起來,還沒有站穩,唐柏斳蹲在岸上冷笑著,“現在清醒了嗎?”

泳池的水是海水,晚上冰的可怕,一被扔到泳池,楊心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抱著手臂站在水中,上下牙齒不住的打顫。

她也不說話,哪怕是再冷都沒有要求饒的意思。

“看來還是差一點。”

唐柏斳伸手就將她拉上岸,她渾身濕透,風一吹隻覺得遍體生寒。

他將人扔在床上,楊心程似乎是明白他要幹什麼,反抗的尤為劇烈。

唐柏斳一隻手就能將她禁錮,“最後給你機會。”

她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隻要她開口求饒,隻要她道歉他也許就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