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總,今天可算是見識您的海量了,您還是快點回家別和我客氣了,您看楊小姐臉都黑了,再送您回去可就進不了門了。”
股東說的含蓄,一邊仔細查看唐柏斳臉上的表情,見他竟然還一副子很是喜歡的模樣,就明白楊心程是真的不敢得罪了。
楊心程聽著他們無關緊要的玩笑話,很是給湯柏斳麵子,低著頭假裝羞澀。
唐柏斳沒有說話,反而看向了楊心程,見她害羞,將她攬在懷裏,護短道:“方總說笑了。”
眾人見狀紛紛笑出聲,在眾人的笑聲中,唐柏斳和楊心程上了車。
醉酒的唐柏斳也和平日裏一樣的一本正經,不吵不鬧,安安靜靜地靠在楊心程的肩膀上假寐,除了他不同尋常的溫柔親近,楊心程幾乎都要懷疑他根本就沒有喝醉,楊心程推了他一下,見他又靠過來,才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
平日裏她站在他跟前,她就覺得滿滿的全是壓力,哪有像這個時候的軟萌可欺,她也不敢太過分,像他捏她臉一樣,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臉頰。
她還沒有用力,他睜開眼睛看她,“幹什麼?”
她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撒謊,“沒事兒,你的額頭有些燙,我以為你發熱了。”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唐柏斳不疑有他,反手貼在自己的額頭,良久沒有說話,楊心程側頭,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又發出均勻的呼吸。
因著路上這個插曲,楊心程知道就算唐柏斳醉酒了,但他是唐柏斳,他即便是喝醉了依舊有著清晰的思維,即使現在唐柏斳躺在床上,臉上微微泛紅,她也不敢造次,她端著醒酒茶,輕輕叫他:“柏斳,把這個喝了。”
床上的人安安靜靜沒有給她一絲回應,楊心程歎了一口氣,將醒酒茶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留了一個床頭燈,和衣躺了上去。
醉酒的人最害怕半夜嘔吐,會窒息的,她無比清楚的記得大學時,有個同學因為喝酒窒息沒了,當時校醫院的老師專門因為這件事做了好全校的講座,算了學分的,人人點名。
幸好唐柏斳的床很大,他占了大半,楊心程依舊還有很大的空間,她躺上去卻沒有多少睡意,晚上的事情在她的腦中走馬觀花。
唐柏斳這個人她一直是看不太懂,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以包養的名義幫助了她,他對她說不上好,也絕對是超過她期望的溫柔著,除了在床上之外,他一直都是一個完美的情人,他訓斥她穿著暴露,回頭就把外套罩在她瑟瑟發抖的身上。
他帶她去公司會餐,卻不像男女伴出席的方式,卻見她收到羞辱,替她解圍,他身上的怒意,她光站在他身邊就能感覺的到。
他站在洗手間門口看她的表情,她現在都記得他眼中的深情。
她隻要想起來,心總就有陣陣的悸動,她簡直都要壓製不住的心跳。
她轉頭,唐柏斳正安穩的誰在她的身旁,臉上的輪廓如此清晰的印在她的心底,他是優秀的,她一直以來就知道,當初和唐曉桀沒有離婚的時候,她就經常想起他的臉,他是她的大哥,她生生壓下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