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要不是唐曉桀的關係，就憑你還會進公司上班？你在得意什麼？”
“柳總，不要太過分。”楊心程有些生氣，她向來脾氣好，就算當初親耳聽到別人的詆毀，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眼睛通紅。
“這不會是要哭了吧？”
說話間電梯已經來了，柳莉顏率先走了進去，眼神挑釁的看著楊心程。
楊心程自然不能示弱，跟著她走了進去，其他人竟齊齊的退了一步，要等下一趟。
柳莉顏翻了一個白眼，按下了關門鍵。
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楊心程忍不住說，“發生什麼事了？”
柳莉顏表情未變，似乎還是和她吵架的模樣，“電梯有監控呢，你表情控製一下。”
楊心程幹脆低下了頭，“就不能去外邊說，非得這樣疑神疑鬼的，我身上已經很安全了，經過上一次的搶劫，我都清理幹淨了。”
“會被人看到，反正也是幾句話的事情，這樣方便。我已經知道重樓的策劃案沒有過，新的方案在瑪麗商場的102號儲物櫃放著，就是上次我們喝咖啡的地方，你想辦法把策劃案調換。”
“你想明白了？”楊心程看著鞋尖。
“是，我想明白了。”
“好。”
電梯門開了，柳莉顏仰著頭走了出去，一副子大獲全勝的樣子，再看楊心程靠著電梯半天才有動作，任誰看都是被欺負了。
剩下一群目擊者竊竊私語。
柳莉顏沒走幾步就接到了高秘書的電話，剛接通電話就是一頓訓，“Lisa，你又去找楊心程麻煩？我說過多少次了，她現在是唐曉桀的助理，你這樣一味地欺負她，在公司裏影響不好。”
柳莉顏腳下未停，不屑一顧道，“就是看見她心裏煩，憑什麼我要處處讓著她和唐曉桀，給他們添堵，我心情好。”
說到最後她就像是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小孩，連語氣都帶著輕快，高秘書隻得說，“不要任性，你在公司根基太淺，別為了她讓大家都覺得你是個心胸狹窄的人。”
“高姐，誰也不會對仇人心胸開闊。”
高秘書歎了一口氣，“你自己斟酌吧。”
柳莉顏點頭，掛了電話，如果說她們的演技已經以假亂真到可以讓高姐都打電話來勸說的話，更何況公司其他人。在唐曉桀麵前，楊心程不是會安全的多？
柳莉顏收起電話，往汽車的方向走去，今天下午她應該去產檢了。
另一邊楊心程從公司出來，在路邊等車去商場，突然一個黑色的帕薩特慢慢停在她的麵前，以為是接同事下班的男友。
她往旁邊挪了一下，沒曾想她挪了一步，汽車又往前開了一下。
她往後走，汽車也往後倒。
怎麼回事？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上前敲了敲車窗。
“你到底打算要停在哪兒？”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車窗搖下來，唐柏斳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心程。一起吃中飯？”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著也太巧合了吧，她們今天提前下班，並沒有在正常的飯點。他怎麼就能這麼準確的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