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過唐柏斳,高誌怒瞪著楊心程,楊心程笑得十分無辜,她上前一步對他笑著說,“聽說和蕭楊的緋聞,是高助理的主意?高助理對唐柏斳可真好。”
唐總,做事可不能這麼無情呀,他為誰辛苦?為誰忙?高誌視線幽怨的看向唐柏斳,唐柏斳連忙轉過頭,拿起手機,往別的地方走了。
高誌隻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勉強回過頭來對楊心程笑著說,“心程姐,這不是為了你和唐總美好未來,我才不得已出了這麼個主意,幸好你和唐總能冰釋前嫌……”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多虧你了是嗎?”楊心程打斷他的話。
高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是唐總和心程姐相互喜歡,要不怎麼能輕易就成功?”
他還和她裝傻?
楊心程有氣沒處撒,看著他笑著說:“高助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趣,以後能經常找你聊天嗎?”
“當然可以。”高誌很是爽快的說道。
很好,我記住你了。楊心程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她還就不相信了,她連高誌都搞不定了。
幾乎就是從那一天起,高誌的日子就沒有一天舒心的,但凡楊心程沒有演出,總是會來唐氏集團找唐柏斳。美其名曰找唐柏斳,哪一次不是在給他使絆子。
他強大的總裁,從來沒有一次會製止楊心程的動作,回回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在公司裏不但要搞業務,什麼時候開始還變成楊心程的出氣筒了?
高誌也曾反抗過,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他的翻了倍的工資每次都讓他在楊心程的淫威下妥協。生活對他可真是殘忍的厲害。
想想楊心程馬上就要演出回來了,他隻覺得眼前發黑。
楊心程巡演結束的那天,天氣很好,她拒絕了唐柏斳的接機,直接搭車去了唐氏集團,她很久都沒有虐待,咳,沒有和高誌聊天了,還有幾分想念。
楊心程拉著行李箱直接去了頂樓,徑直往高誌辦公桌的方向走去。高誌低頭正在整理文件,並沒有察覺。
她剛走了幾步,接待室的方向傳來爭吵的聲音,她順著聲源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楊銘。
楊銘的變化太大了,以前總是挺著直直的腰彎了下來,臉上皺紋很多,就連頭發都花白了。距他們上一次見麵,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可對楊銘來說,好像已經過了二十年。
他應該是相見唐柏斳,負責接待的員工正給他解釋,唐柏斳沒有時間,沒有預約唐柏斳不見任何人。
楊銘手上拿著一份合同,並不想就此離開,他把合同遞給員工,那人不要,兩人在拉扯的過程中。楊銘也發現了楊心程,幾乎是立刻他就呆住了,意識到麵前的人是誰後,他當即轉身,半分猶豫都沒有,好像並不願意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他走的太急,腳下一拌,差點摔倒。
看到他急忙要逃離的舉動,楊心程心中五味沉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