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溫允教授也講過了,隻要不過度勞累不做重活,適當的工作一定程度上還能促進身心健康,畢竟人一天到晚都待在屋子裏總不是個事兒,長此以往都會憋出毛病,出去見見新鮮事物和人也是好的。
寧知想了想,點點頭:“如果到時候恢複得更好了,也行。”
“我明天再跟我媽他們說說。”明舒開口道,“看到時候怎麼安排。”
寧知嗯聲:“可以。”
兩人聊了三四十分鍾,大致說說以後的打算,比如回城以後住哪兒,要不要逐一分散地請身邊的人吃飯,明舒回店裏應該負責哪些板塊,等等。
總之都是些瑣碎的小事,一時半會兒也掰扯不清楚。
臨睡前,明舒忽然靠上去親了寧知一口,而且還是親的嘴巴。
那可把寧知嚇了一跳,對方不假思索就往後躲,生怕自己嘴上不幹淨會怎麼樣。
明舒挺樂,招招手,“過來。”
寧知一本正經,“嘴巴細菌多,不要親。”
“醫生說沒事了,可以的。”明舒回道,“別那麼緊張。”
寧知死軸,不信醫生的話,過去是過去了,可還是不給親,連靠近一點都不行。
某人極其守規矩,捧珍珠一樣嗬護著明舒,謹慎到了一定程度,小心翼翼的。
明舒被寧知那樣子逗得不行,過一會兒還是沒了興致。不親就不親吧,不急在這一時。
寧知麵色凝重,非常認真地說:“好好養病,別亂想。”
明舒哦了一聲,眼皮子抬起,拿腔作勢地問:“這也叫亂想啊?”
寧知說:“不止是亂想,應該是想都別想。”
明舒笑了笑,“是是是,聽你的。”
不過僅僅是嘴裏那麼講著,隨意搪塞兩句,過了不久,明舒還是又親了寧知一下子。
這回親的是臉蛋,輕輕挨一挨。
寧知倒是沒阻止了,自認為臉蛋還行,剛洗過,不髒。
明舒惡趣味,現場表演了一波“風水輪流轉”,學著前年某個不懂事的樣子,隨後又得寸進尺地再來了幾口,還咬了咬寧知的下巴。
寧知經不起如此作弄,不多時就僵在原地幹坐著,不由自主就吞咽了兩下,喉嚨裏澀澀的。
明舒伸手撫摸寧知的脖子,用指腹一下一下地磨著。
寧知不太能受得住,顫了顫濃密的眼睫。
明舒也沒做得太過,到這兒就差不多了,知曉麵前這位意誌堅定,絕對是寧肯忍著也不會咋樣,便收手了,最終隻再親親寧知另一側的臉頰。
寧知這會兒可謂是坐懷不亂,雖不推開明舒,可還是隱忍地啞聲道:“可以了……”
明舒抬起手捏捏這人的鼻尖,再是臉,接著是耳朵,又湊近緩緩吹口氣。
寧知直接鬧了個大紅臉,整個人都不知所措。
由於這一出別樣的經曆,寧知這一晚躺床上後就失眠了,少有地被撩撥了,直至回房間後胸口都砰砰直跳,平複不下來。
明明也不是沒經曆過,早前明舒還好的時候,她倆更過分的事都做過,但今晚不知是禁欲太久了還是怎麼,寧知感覺刺激老大了,像被狠狠攪和了一番。
後一日,她們之間的氛圍變得不大對勁。
寧知都沒咋直麵明舒,眼神有些躲閃。明舒心知肚明,還故意問:“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