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聽著她爹連串的問題,不厭其煩的一一解釋。

唐同先前還在軍機處的時候,除了軍機處,其餘一門心思全在唐清懿身上,如今瞧著自己女兒略顯狼狽的樣子,心下有幾分清楚,臉色難看,肯定道:“梁涵對你不好。”

若是換作原身,許是會將自己的委屈都吞進肚子裏,但是她不一樣,她是不能讓自己這麼憋屈,便順著唐同的話點了點頭。

“爹,我已經與他和離了,日後也不會再與他有什麼瓜葛,但是嫁妝卻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一定要拿回來。”

“所以爹一定要快點兒好起來,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放心去將我的嫁妝奪回來。”唐清懿想到這個爹對原身的寵愛,心下有些羨慕,無論是出自哪方麵的目的,都是希望他身子能早些好起來的。

唐同點了點頭,虛弱無力道:“好,等你接管了軍機處,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將這口氣給討回來。”

唐清懿知道如今該是要她爹好好休息才是,便先出去,一出去就瞧見南摯站在外頭。

方才在外頭,南摯已經聽到了屋子裏的說話聲,那時候麵上也是十分驚訝的,因為唐清懿果真將唐同救活了。

“你究竟使得什麼妖法?還能讓死人起死回生。”南摯皺眉,黑眸中的好奇遮掩不住。

她那時候給自己的腿上紮了一針,那效果可是極好。

醫治過唐同之後,他也有去那屋子裏查看,屋子內沒有任何能醫治的東西,所以也很是好奇,唐清懿到底是用的什麼法子醫治的唐同。

唐清懿聽著他嘴裏的妖法二字,隻覺得狗嘴吐不出象牙,皺了皺眉,道:“不說這個,既然南王殿下要收養我兒子,那就好好待他。”

她岔開話題後,又想到如今的清白問題,道:“我如今也算是清白了,南王殿下回頭可是要好好的為我解釋才是。”

“自是要解釋的,本王的孩子的母親,總不能背著弑父的名聲。”南摯的嘴巴難得毒舌了起來,唐清懿聽著還略微有些不習慣,隻覺得有些刺耳,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這時候季思生也過來了,唐清懿讓他去見了唐同。

等他看過唐同出來後,便是將軍機處的令牌交到了她的手上,道:“這令牌唐大人交到我的手上保管,如今卻是該物歸原主了。”

唐清懿拿著令牌,在掌心翻轉了一圈,隻見令牌正麵刻著三個字“軍機處。”

“大小姐,回去吧,您是清白的,這軍機處,自然該是你來統領。”季思生已然一副臣服於唐清懿的模樣。

唐清懿手裏的令牌隻覺得重如千金,這是她爹多年的心血,如今既然交到她的手裏,那就絕對會用好。

“咱們這就回去,我的嫁妝,可不能白白便宜了梁涵那個卑鄙無恥的人。”唐清懿說起卑鄙無恥都在咬牙切齒。

梁涵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如何能不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