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你既然已經知道悔改,我自是沒有繼續關著你的意思,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唐清懿歎了口氣,道:“早就該如此,如今父親已經不在軍機府了,咱們該是將軍機府壯大,不叫人看扁了才是。”

她想提點一番唐清華,若是他知道,就該幫著他才是,而不是用他那智商,來想著掌握軍機處。

唐清華似懂非懂的點了頭,回到自己的院子裏後,才怒的拍了桌子。

他如何出來,如何對唐清懿說出那些話,還是源於他院子裏奴才說的話。

“如今語氣跟大小姐對著幹,多受苦楚,不如先臣服於她,叫她放鬆警惕,到時候豈不是更加有益於奪權?”

他也知道自己如今跟唐清懿相對,那就是雞蛋碰石頭。

倒是不如先假意臣服,日後終歸有他奪了這軍機處處長的時候,這軍機府,到時候也定然是他的!

唐清華雖說是因為那個奴才的話才從柴房裏出來,可此時是餓的饑腸轆轆,且他的臉上|身上都有不少抓痕。

也不知道那個賤|人是撒的什麼鬼東西,他癢的整個人都快要發瘋了,還在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傷痕!

下人被唐清華嗬斥後,就趕緊去準備了飯菜。

唐清華等著下人準備飯菜,沒想到下人方才出去就回來了,也沒看清楚人就大著嗓門一吼,“不是讓你去給我準備飯菜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二公子,是我。”季思生淡淡出聲,手裏頭還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道:“這裏頭是處長大人叫我拿來給二公子的,說是能去了二公子臉上的疤痕,二公子隻需要每日早晚各抹一次就好。”

季思生來的悄無聲息,如今隻是將瓶子往桌子上一放,便是回去了。

唐清華卻是嚇得整個人都一動不動,瞧見桌子上的東西時,他是又驚又怒,不知道這東西是否有用,又或者說,是她給自己備的什麼陷阱?

他本是想要摔了泄氣,但是後頭又怕季思生還沒走,畢竟他武功好,就是沒走,也輕易叫自己發現不得。

唐清華隻能將東西留了下來,打算等大夫來了叫他檢查一番。

而季思生那邊,卻是半點兒不屑於留下看他如何處理,藥他是帶到了,用不用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

他如今更加關心的是邵明鈞的手臂,畢竟那日可是在永安侯的麵前誇下海口,若是不能行的話,怕是……

所以他一回到唐清懿的院子就問起這個來。

唐清懿也是無心瞞著他,道:“能,隻不過需要時間,他的身子身強體壯的,大約會恢複的快一些,再加上一些助於恢複的藥劑,我估摸著,大約也就一年多吧。”

“一年多?”季思生是見過世麵的,也知道筋脈斷了有多麼難以修複,所以才會如此的驚訝,驚得眼睛都微微掙大了些許,唐清懿瞧著隻覺得有些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