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什麼?隻怕也是過來瞧這所謂的說書先生的講的故事。
周遭的人聽到南摯稱呼唐清懿為唐處長,也都大抵是明白了,眼前這淡妝相宜的女子竟然就是那個軍機處的處長唐清懿。
南摯見她這般也是半點兒不見生氣,而是命侍衛將人給帶走,道:“帶去大理寺審問,如今這也算是關乎我大慶的官兒,該是得好好審問一番才是,倒也不必客氣,主要的是問出來為何要對唐處長汙蔑構陷。”
侍衛語氣淡漠的應了一聲,就要帶著那說書之人走。
那說書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了,這表情頓時就變得無比驚恐。
方才這男子所說的話,意思已經很是明顯的,就是要在他身上施以重刑,隻要能問出來這事兒的結果。
他頓時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是收了別人銀子,受別人指使才會幹下這樣的事兒的,你們放過我吧。”
“哦?是嗎?是誰,你不妨說說。”南摯起了興趣,興味正濃的看著他,就想等他說。
說書先生猶豫了片刻,才道:“那人是一個年輕男子,瞧著像是個小廝,給了我一個本子,上頭寫的就是我所講的這些故事。”
“那本子呢?”唐清懿問道。
說書先生顫巍巍的將回來的本子掏了出來,道:“就是這本。”
唐清懿隨手翻了幾頁,不由得氣笑了,道:“你說你是按照這書本上所寫,但是我瞧著這裏頭可是遠遠沒有你說的精彩!”
說書先生頓時麵如土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這、這,我這不也是想要賺錢嗎,說書之人,難免不會誇大其詞些。”
唐清懿本來還以為他隻是照著書本念的,哪裏能想到,竟然是這般,一時間,心中也是有幾分氣惱。
“既然如此,那也不算是冤枉了你,還是將他關進去吧。”唐清懿原本還動過想要放了他的念頭,但是眼下卻是覺得,根本就沒有放了他的必要,這根本就是利欲熏心,所以才會那般添油加醋。
果真,都說所謂的名聲都是傳來傳去,一件小事都能變成了天大的事兒,要是誰都想這說書先生一般,這世上該是沒有好人了。
南摯見她是當真氣的不輕,揮了揮手。
侍衛會意,不顧說書先生如何掙紮,都一定要將他給拎到大理寺去,好好整治一番。
而這酒樓老板,此時還站在原地沒敢動,主要也是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把正主給招來。
難道女子遇到這樣的事兒,不該是千般躲避嗎?
這唐清懿看著就不像是平常女子該有的反應,這都能自己找上門來了。
“老板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唐清懿笑眯眯的,看著著實沒有殺傷力,但方才那可是一句話就叫那說書先生進去了,老板也是不敢說出觸了她眉頭的話來,隻能嗬嗬笑道:“是我沒能調查好,自然是要給唐處長一個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