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真的沒事兒?”侍衛又問了一句,直到唐清華清清楚楚的說了自己無事後,侍衛才算是放過了他。
而後去了唐清懿的院子,對她說道:“方才公子似乎是想要翻牆出去,隻不過因為牆上有針,還從牆上摔了下來。”
唐清懿聞言,忍不住笑,道:“那牆可是不低,該是摔得不輕。”
季思生見她笑彎了眼,也是忍不住輕笑一聲,道:“我當你這般大方,輕易地放過了他,沒想到還是在後頭。”
“我是要等他自己承認,他既然不主動承認,這苦頭就有的是他吃的。”
“不過外頭的事兒卻是得處理了,若是一直這麼下去,對軍機府的名聲不好,怕是軍機處那邊也會有所不滿。”唐清懿收拾唐清華的同時,也不能忘了外頭的那些傳言。
不過唐清華倒也是個好對付的,也不想想,這信件是怎麼送進來的,若不是有她的允許,那信件怎麼能到了他的手中。
隻是這信件是真的,上頭寫的也是真的,她不過是放信件進來了。
而那說書之人也當真是急了。
除了那酒樓裏的說書之人被抓緊了大理寺,可是還有兩個,這兩人一見找不到人了。
她便是故意找人透露了消息,言明找他們說書的人,是軍機府的公子。
借著唐清華的名諱,季思生照著唐清華所寫的話本臨摹了自己,一封帶著唐清華名諱的信件,便是出來了。
那說書之人知道了唐清華還是軍機府的公子,那麼這本子的內容,如今外頭流言的形成,自然也多了幾分解釋。
也不知道可是那唐清華當真心中就是那般想的,故而上頭許多東西與府內發生的不謀而合,怕是他自己還沒怎麼發現。
且他身邊的下人也被她給支走,也沒人給他照看一二,對付起來,簡直不要太簡單。
那說書之人沒能拿到唐清華該給的錢,眼下便是心急了。
可若是有人拿著唐清華所寫的書本,請他代為宣傳,並付費一定的銀子,想來他們也是樂意的。
而唐清華怕是自己也想不到,他所寫的話本,會扭轉眼下的流言。
且那說書之人多記仇,唐清華不給錢,他們自是得煽風點火一番,原先故事的那些流言,故事源頭,自是也模糊的說了些。
都不是傻子,雖說說的零模兩可,但大家隻要細細的想一想,再跟那話本上的內容對一對,多多少少還是能探查些什麼的。
至於唐清華,便是同外頭隔絕了似的,那消息如何都傳不到他的耳朵裏。
唐清懿倒是沒有在飲食上虧待他,每頓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與從前無異,就是經常有“說書之人”的信件進來。
他瞧見裏頭催促的內容,也是心急如焚,夜裏想了法子的想要出去,可這軍機府不知道什麼時候,不是銅牆鐵壁,可出去卻是困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