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到如今,除了那位自責而死的老人,還沒有人因為這種毒死去。
如今南摯卻是來了,還將孩子也帶來了,她心中難免擔心。
南摯聞言,也是頗為無奈,“是皇上派遣我過來瞧瞧情況,孩子若是放在南王府,我也不放心,幹脆就帶過來了,你不是說城內眼下好好的嗎?隻有酒樓這裏將所有患上的或者有可能患上的都聚在了一起。”
“是沒錯,就是怕萬一。”唐清懿麵色依舊嚴肅。
她作為一個母親,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遭遇危險的可能,所以不過來是杜絕危險的最好法子,沒想到如今卻是過來了。
“不要擔心,我們的孩子該是很堅強,沒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他隻是想安慰一下她,畢竟她若是一心放在孩子身上,怕是也不能好好的研製針劑。
他想到先前南琛病了的事兒,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欣慰,欣慰自己有一個這麼堅強的兒子。
“上回他被奶娘過了風寒,不也是沒有哭鬧,咱們的孩子哪裏是那麼脆弱的?”
南摯一口一個咱們的孩子,唐清懿聽的有些別扭,隻覺得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又想到上回她兒子吐奶的事兒,有些無語道:“怕是病的都沒力氣哭鬧了,還堅強?!”
南摯:“”他現在想想,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行了,別在門外杵著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雕塑呢。”唐清懿頗為嫌棄的看著他一身黑色的錦衣,大晚上的,要不是地下室內有光能透些過來,還真的看不見。
深覺自己被嫌棄鄙視了,南摯也隻能在心裏告訴自己,她擔心孩子,所以心情不好,可以理解,繼而邁步進了地下室。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地下室,隻是先前是匆匆過來,沒有仔細的看過,如今才發現,地下室內還有其他的房間,可謂是不小了。
且裏頭還放著許許多多奇怪的東西,想來也是那些醫治的設備。
他瞧見桌上還有一塊玉佩,看樣子像是被什麼腐蝕了,玉佩表麵早就已經起了許多的泡泡,看著頗為心驚。
隻是這玉佩成色極好,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唐清懿的東西。
翻轉玉佩瞧了一遍後,他發現了玉佩後頭的小字,竟然是雲清。
雲清的玉佩怎麼會在這裏?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卻還是狀似無意的問道:“這玉佩怎麼會在這裏?還成了這個模樣?”
唐清懿正在吃飯,聞言,直接就道:“那是白疏的,他用硫酸滴在上頭做實驗,那玉佩就成了這個模樣。”
“白疏?”南摯聽的心中一驚,眉頭微蹙。
她直接叫白疏的姓名,叫他可都還是一口一個王爺的稱呼。
“怎麼了?”唐清懿聽到了他語氣中的不悅,轉頭過來看他。
南摯搖了搖頭,淡淡道:“沒什麼,你趕緊吃飯吧,吃完了就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