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年紀大了,有時候腦子便不好使了。”他又將被腐蝕的慘絕人寰的玉佩揣進了懷裏,才心驚膽顫的離開了。
就是不知道這玉佩,雲清公主瞧見了,得是什麼表情。
唐清懿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了什麼,但是卻是瞧見了那被硫酸腐蝕的玉佩,心中猜測者,約莫著是跟那雲清公主有關。
等太監走後,白疏回來了,她忍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怎麼,是關於那位雲清公主的事兒?”
那太監方才那個要跟白疏說什麼悄悄話的樣子,就像極了電視劇裏的要給人捎話的樣子。
見唐清懿當真好奇的很,白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禁腹誹起這唐家大小姐同旁人官家小姐的區別來,可不是她這般什麼都愛打聽的性子。
“唐姑娘想知道?”他問完頓了頓,才又雲淡風輕道:“那位公公還未走遠,唐姑娘可以追上去問一問。”
這要是能追上去問,她哪裏還會問他?
眼下他這麼一說,她倒是也沒什麼閑心思再問了,幹脆甩甩手,壓低嗓音,刻意隻對他一人說道:“白院長同雲清公主的事兒,這也算是秘聞了吧?我還是不隨意打聽了。”
這些日子同白疏也算是朝夕相處了,除了睡覺各回各的屋子,其餘的時間幾乎都在一個地兒,知道白疏這說話一副淡的好似旁人欠了他錢似的,所以也有意想要逗他一番。
唐清懿倒是走的很是徹底,直接就跟南摯回了知府的府內,徒留白疏在原地眼神冷了良久。
南摯和唐清懿回到府內,便是奔著南琛去了。
將孩子抱了回來,至於那賞賜,就已經抬到了軍機府內了。
她們是第二日回去的,到了軍機府時已經可以說是日上三竿了。
府內有早早的傳信回去,這一回去了,府內的飯菜就已經做好端上了大堂的桌上。
皇上聖旨上有說體諒他們辛苦,倒也不必他們再去進宮謝恩,幹脆也就不去了。
本以為府內得糟亂些,沒想到回來時,卻是瞧著還頗為井井有條。
那唐清華約莫著是沒怎麼作亂,她倒是頗為詫異。
隻是在瞧見唐清華的臉時,卻是沒忍住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南摯無辜中招,隻能用帕子麵無表情的抹了臉上的茶水,看到唐清華的臉時,卻也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
若不是今日南王殿下來了,他是斷然不會出來的,且還是季思生叫他過來的,他才過了來。
唐清懿瞧著他的臉,就約莫著知道,這想來是屋子裏的那些機關啟動了。
從前的屋子是普普通通,但是經過她改造了以後,在裏頭加了許多的機關。
就是防著她不在府內的時候,有人暗中作祟。
平日裏她若是不在,昭玉都不會在她的屋子裏。
唐清華是被季思生逼著過來的,自然是不得不來,眼下瞧見唐清懿這般的姿態,更是覺得麵上無光,像是被人嘲笑了似的,心中甚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