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子?
且身上還帶有她這樣的玉佩。
唐清懿不禁暗自猜測,難道這花樓的老板,還能是出自宮內的人?
隻是說她們吐露的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唐清懿也不能判斷,此人到底是誰。
那些姑娘一直勸她吃東西喝酒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一點兒不對勁,所以提前就做好了準備,那點兒蒙
|汗|藥,對她來說根本不頂半點兒作用。
她就是故意裝暈,想看看她們到底想做什麼。
如今知道了,便也放心了。
她們倒是顧及著她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做什麼太過放肆的事兒。
隻是又對她談論一番之後,才又將玉佩給她帶回了腰上。
許是不放心,她們手上的藥下的可是著實不少。
唐清懿隻好在床上窩了一會兒。
直到季思生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衝了上來。
季思生手裏拿著一把短劍,其中一個女子眼神頓時一變,隻覺得自己那時候是猜對了,他腰間果真藏著劍。
季思生原本也隻不過是習慣了將短劍藏在腰間,但凡是不方便帶著長劍的地方,他都是在這裏做著萬全的打算。
他在外頭等了她許久,連唐清華都已經出來了,可她卻是還沒有動靜,這才趕緊上來看看,沒想到她卻是已經昏迷在了床上。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季思生怒目而視,眸中隱含殺氣。
他幾個大步到了唐清懿的身邊,見她閉著眼,卻是瞧見她喉嚨動了一下,才知道她這是沒事兒。
那幾名女子也是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顫|抖著聲音道:“她、她好好的。”
季思生自然也知道她是好好的,不過那也是唐清懿聰明,沒有中他們的計。
隻不過唐清懿還沒“醒過來”,他自然也不能自作主張,隻能繼續問道:“那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是這位公子她說自己困了,想睡一會兒,方才還拉著我的手,都沒給錢呢。”女子一副唐清懿想要占她便宜,卻是不肯給錢的模樣。
季思生若不是知道唐清懿是女子,是斷然不會對她們有什麼興趣,怕是這演技在他麵前,也得信了。
這花樓的女子,旁的本事沒有,這演戲裝柔弱的本事可是一絕。
季思生冷哼一聲,繼而將唐清懿背到了自己的背上,帶出了花樓。
等出了花樓,唐清懿才“醒了過來”,問道:“你瞧見唐清華了?”
“嗯。”季思生點頭,“他眼下該是回去了,我方才瞧見他出來了,見你許久還沒出來,我才過去看看。”
唐清懿摸著腰間的玉佩,道:“這個玉佩,是我從雲清那裏要來的,那些姑娘認出我這玉佩跟她們的主子,用的是同一塊。”
季思生見多識廣,隻看了唐清懿手中的玉佩一眼,也就能斷定,這玉佩不簡單,就是皇宮出的。
“這種玉佩宮內有很多,有的人怕是很多,所以也說不清此人到底是誰,左右與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不必過多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