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淮安將軍已經去邊關了,凡事知道此事的人,皆是覺得百裏穆回來,定然是大勝。

就連皇上對貴妃也是越發的好了。

貴妃娘娘雖說知曉皇上是因為百裏穆才會對她又好了幾分,可心中卻還是高興的。

隻是這次,除了送給貴妃一些貴重的東西以外,他突然問雲清,“你如今也已經十八歲了,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紀,不如朕給你I做主,將你嫁給白疏?”

雲清聞言,猛地抬頭,支支吾吾半響才道:“兒臣知道白疏對兒臣沒有情意,兒臣都已經想開了,還是罷了。”

“罷了?”皇帝有些驚訝,隨即淡笑出聲,“你怎的就想通了,先前可是非白疏不嫁的,還要父皇不要幹涉你的婚事,如今怎的就對人家放下了?”

雲清自是不能就這麼說出來,吃完飯後,就去了慶嬪娘娘的宮內。

貴妃娘娘這些日子,即便不是瞧著她的蹤跡,也能從織巧的口中得知,原來是對慶嬪的侄子蘇越起了心思,這段時間可是常常往慶嬪那裏跑。

自己親生女兒的終身大事,她自是十分關心的。

上回是白疏,她瞧著白疏,就知道此人不會喜歡雲清,到市區那位蘇公子,可是多觀看一番。

她猶豫片刻,還是沒有將關於雲清喜歡往慶嬪那裏跑的事兒告訴皇帝。

而皇帝也不是此次都在貴妃這裏。

在他去慶嬪娘娘處時,卻是發現了雲清的蹤影。

皇帝頗為驚訝,畢竟先前可是沒見雲清和慶嬪有什麼交情,怎的如今倒是湊在了一起?

雲清瞧見皇帝過來了,麵色還微微有些心虛。

不過很快她就倒打一耙,“父皇怎麼來了慶嬪娘娘這裏?我母妃前兩日還說給您做的黃豆糕呢,也不見您去吃。”

皇帝被雲清這麼一說,頓時也想起來,先前倒是真的有奴才過來,想要請他去貴妃的宮內用膳,還說貴妃特意準備了黃豆糕,隻是那時候他政務繁忙,才回絕了,沒想到抽了空過來慶嬪這裏,卻是巧的遇上了雲清。

他尷尬的幹咳一聲,道:“是朕忘了,倒是你怎麼來這裏了?”

“朕可不知道,你何時同慶嬪有了交情,還在這裏玩什麼?”

皇帝走近了才發現,桌上放置著一些紙片,他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叫撲克牌,是唐大人給我的,說是平日裏若是無聊,可以玩玩這個打發時間。”

雲清這麼一說,皇帝也頓時起了幾分好奇,問道:“這東西如何玩?”

“父皇也想玩。”雲清一股腦的將桌上原本屬於另外一個人的牌塞進了他的手裏,道:“那父皇就接著來吧,我教你。”

這次雲清來慶嬪娘娘處來的勤,就連皇帝都知道了。

慶嬪娘娘能到如今還能好好的,也自然不是個簡單的,知道雲清怕是對自己的侄子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