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瞧著下頭,對他羨慕嫉妒的人可是比比皆是。

他忍著興奮到了白豫的身邊,嘿嘿笑了一聲,道:“白院長,我姓周,叫我周員外就好。”

白豫半點兒不想同此人搭理,但還是隻能笑著。

唐清懿則是帶著十萬兩的銀票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方才唐清懿已經將那人的情況說了個明白,大家也都知道,頸椎開裂可別的傷筋動骨是不一樣的,總得來說,就是頸椎的骨頭開裂,比其他的都要更加嚴重,且更加難以醫治。

唐清懿都已經這般說了,那自是不能逼迫著叫人立馬好了,得將養些時間才行。

霽月客棧的人看著隔壁的老板,想問問怎麼辦。

如今這眾目睽睽之下,那頸椎的病醫治起來可是最是麻煩的。

霽月客棧的老板隻能給了台上的人眼神。

台上的人頓時明白了,還是按照原來的方案進行,還是要看時間。

唐清懿在一旁看著,心中不服,道:“找來的病人不同,又如何能判成白疏不合格?”

“我們一開始說的就是一刻鍾之內,可他卻是用了半個時辰,早就已經超出了時間,自是不合格的。”

“既然如此,這樣的比試,不參加也罷!”唐清懿下了位子,看向白疏。

白疏倒也是十分有骨氣,直接就脫了身上的白大褂,而後推著車子出去了。

昭玉過來接過了推車,跟在了唐清懿的身後。

這一行人都走的十分簡單幹練,沒有半點兒猶豫,倒是叫在場的賓客看的有些傻眼。

雖說霽月客棧算不得什麼名滿天下的大客棧,可好歹也是關乎於皇宮的客棧,據說是宮內的太監開的,那身份也是不一般的,他們就這麼走了。

有知道點兒的人道:“不知道了吧,那位是軍機處的處長,且自家也開了醫院,那家需要一係列過程的醫院,就是她開的。”

有人這麼一說,頓時都明白了,既然是軍機處的,那就不需要怕什麼宮內的太監了。

“倒是這霽月客棧,竟是弄這些手段,找了那般難以醫治的人給人家醫治,那為了保住那人,自是得用時間多一些。”

那個女子被他們安置在了霽月客棧,但凡霽月客棧不想名聲毀的在徹底一些,都不會想要將她趕出去。

唐清懿一行人則是回去了。

等回去之後,才想起來,南昌啞藥的解藥還沒有給他。

不過隨即又擺了擺手,罷了,不去了,過一夜藥效也就差不多沒了,沒有必要再多跑那一趟。

折騰了一天了,她躺在床上,尚且還沒有入睡,隻是熄了燈,就見窗戶上多了一個人影,看樣子是想從窗戶處進來。

唐清懿半眯著眼睛,瞧瞧的看著,手卻是扒了床上的一處機關。

她猜測著,十有八|九會是唐清華,畢竟除了他,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難道是仗著他娘在這裏,所以才一時起了膽子?

她這麼想著,那人已經自窗戶處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