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機府後,就見南摯竟然來了。
南摯也是皇室之人,這玉佩說不定他也認得。
唐清懿走了過去,見他還帶著南琛一起過來了。
南琛正抓著桌子在周圍走著,瞧見她,頓時小眼神亮了些,喊了一聲:“娘親。”
唐清懿忍不住露出笑容來,過去伸手在他腦袋上摸了摸,道:“看來琛兒很快就會走了。”
南琛還隻是一個孩子,不懂得她是什麼意思,隻知道抓著桌子,一步步的走著。
他叫了唐清懿一聲後,便繼續走著自己的。
南摯在一旁,見她是和季思生一起回來的,隻淡淡的瞥了一眼同樣臉色算不得好看的季思生,問她:“你去哪兒了?”
“去了一趟皇宮,本是找雲清,問些事情,隻是宮人告知我她出宮了。”唐清懿說著,將玉佩掏了出來,問道:“你可認得這個?”
南摯瞧見唐清懿手中拿的玉佩,眯了眯眼,道:“這是宮裏的東西。”
唐清懿點頭,“你都能說出這東西是宮裏的,想來也該是知道這玉佩誰才有。”
“我倒是知道幾個。”南摯沉吟片刻,淡聲道。
唐清懿一聽他說知道幾個,才約莫知道,原來這玉佩還不是極為珍貴的東西,還能有好幾個人都有。
不過想來也是,要當真是珍寶似的,雲清也不至於她說兩句,就將這玉佩送給她了。
隻是若是多數人都有的話,未免難查了些。
她道:“那你說說,都有誰有這個玉佩?”
南摯細想一番後,還真的就說出了幾個名字,“太子,雲清公主,越王。”
“三個人?”唐清懿嘟囔了一嘴,倒是覺得也不算多了。
雲清的那塊在她這裏,而南昌說是在宮內撿到的,那麼隻要知道太子和越王誰丟了那塊就可。
“先前唐清華說看到我去了翠坊樓,且身上佩戴的玉佩,被那樓裏的女子記住了,可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去,所以我懷疑,那人是跟我佩戴一模一樣的玉佩,所以才會被唐清華認為是我。”
南摯聽她這麼說,頓時也開始思索起來,思索到底是誰要害唐清懿。
唐清懿的仇家很簡單,就隻有梁涵和唐清莞,隻不過也不能說暗地裏就沒有,說不定在暗地裏算計也說不定。
南摯不能下決定說會是誰,但太子完全隻貪戀女色,若不是因為他的母親曾是皇上最為心愛之人,怕是也容不得他繼續在太子之位上坐著了。
而越王倒是有可能,畢竟越王如今年歲約莫著也有十七了,有這個心思也正常。
越王是旁的妃嬪的兒子,年紀雖然輕,但卻是極為聰慧,故而早早的就封了越王。
唐清懿聽著南摯的分析,眼下便覺得就是越王想要陷害她。
她還沒有見過越王,也不知道越王是個什麼模樣,隻知道他想害死自己,且目的一定是為的軍機處。
南摯見她惱怒的黑臉,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還有我呢,本王是不會讓越王傷你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