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和蘇越都是第一時間的朝著她這裏看了過來。
這也算是被抓包了,畢竟在這裏偷懶人家約會,著實算不得是什麼好事兒,實在是著實有些尷尬了些。
唐清懿隻覺得自己尷尬的想要扣地,隨即又責怪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這一路上都沒怎麼開口說話,如今要走了,他卻是哇哇的叫起來了。
雲清瞧見她隻覺得驚奇,而後連忙距離蘇越遠一些,才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恰巧瞧見你們了,見你和趙子嫻爭吵起來,怕你吃虧,後頭有些事情想問問你的,便過來了。”雲清隻能拿出一個借口說道說道。
雲清聽著她的話還是十分高興的,畢竟到底是關心自己的,她自是高興的。
“什麼事兒想問我,如今我人就在這裏,你問就是了。”雲清過來,來到了唐清懿的身邊,也是想要緩解一二心中的難為情。
總歸來都來了,也都已經被發現了。
唐清懿便將玉佩拿了出來,道:“當初我從你這裏拿走了一塊玉佩,家中|出了點兒事情,幕後之人手中就有這麼一塊玉佩,所以想問問,這玉佩都有誰有。”
雲清聞言,將她手中的玉佩拿了過來,道:“這玉佩,有的人也就隻有三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太子,一個是越王,不過你手裏的這個看著,倒不像是真的。”
“不像是真的?”唐清懿聽她此言,少不得大吃一驚。
這玉佩怎麼會是假的呢?
她道:“我這是從昌王殿下那裏拿到的,怎麼回事假的?”
“許是三皇兄喜歡,便命人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雲清也是有些不解。
昌王殿下位排第三,故而雲清稱呼他為三皇兄。
隻是那時候南昌說的,卻是這玉佩是他在宮內所撿到的。
“你如何認為這玉佩是假的?”唐清懿將玉佩在拿來仔細看看,也沒發現有什麼太大的不同,隻覺得不像是假的。
且若是假的,為何南摯就沒能看出來呢?
雲清聞言,頗為鄙夷的翻了個白眼,道:“這玉佩在我這裏都放了許多年了,上頭的花紋深淺,我早都已經熟記於心,這就是一個仿品,雖說仿的的確幾乎能夠以假亂真,但也還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她指著唐清懿手中的兩個玉佩,道:“這個花紋要比另外的一個要淺一些,這個淺的是假的,再看上頭玉石裏的紋路,暗淡無光,完全沒有真的那般美。”
經過雲清這麼一說,唐清懿也覺得是有些不相同。
隻是南摯也沒能看出來,倒是叫她覺得遊戲不敢相信。
沒想到雲清又道:“你認不出來也算正常,畢竟這玉佩到你手裏還沒多久,且這仿的的確很真,若不是這玉佩多年在我手裏,怕是也分不出來的。”
唐清懿隻當雲清說這話是在安慰自己,歎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是真是假都無所謂。”
而是線索又斷了。
在府內的時候,還覺得應當是是越王了,如今看來,倒是又覺得不太會是他了。
唐清懿腦子裏頓時混成了一鍋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