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摯隻淡淡的點了點頭。

袁峰見此,淡淡的笑了笑,道:“放心,出去後,府內的一切事情,我都不知道。”

江雪滿聞言,心中這才放心了下來。

唐清懿將南琛放在了屋子裏。

傅思均此刻正在屋子裏寫著夫子留下的課堂作業,聽到外頭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出了屋子。

就見南摯和袁峰兩人在外頭侯著。

傅思均開門的聲音不算小,尤其是在安靜的時候,顯得更為清晰。

南摯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瞧見竟然是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眉梢微挑,問道:“這府內何時有這麼大的孩子?”

且還是在唐清懿的院子裏,他先前可是沒有瞧見過。

如今這院子裏也就隻有江雪滿這麼一個下人,那問的話,自是她來回答。

隻是她不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份,隻能答道:“公子,這是奴婢的兒子,得大小姐收留。”

南摯聞言,嗯了一聲,又瞥了傅思均一眼後,才等著唐清懿出來。

唐清懿出來後,將盒子還給了他,“這東西有些貴重,我拿著不好。”

“有何不好?”南摯皺眉看著被她放置掌中的木盒,將其打開,將裏頭的項鏈拿了出來。

他將木盒給了袁峰拿著,自己則是走到了她的伸手,將項鏈給她戴在了脖子上。

唐清懿穿的是一身素色的衣裳,不說金子做的項鏈,就是上頭的粉鑽,也是極閃,格外的吸引人眼球。

唐清懿不想招搖,幹脆將項鏈塞到了衣服裏頭,不過冰涼的鏈子戴在脖子上,卻是有種異樣的感受。

南摯還沒來得及瞧瞧她帶著是什麼模樣,便見到她已經塞進了衣服裏,一時有些失望,不過被他收斂了下去。

唐清懿琢磨片刻,還是覺得自己這般拿著南摯的東西,心裏頭有些不安,猶豫著道:“你告訴我這項鏈多少錢,我還了你就是。”

聞言,麵前的人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方才可還是好好的,如今卻是麵上馬上爬滿了陰沉之色,唐清懿看的不明所以,卻是覺得他這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正要準備問是怎麼了,就聽南摯冷笑一聲,目光撇向了她頭頂的發簪,譏諷道:“季思生送你簪子,難道你還把錢還給他了?”

唐清懿臉色也差了許多,目光不善的看著南摯。

袁峰隻覺得兩個人這是又要開始了,才心平氣和的過了這麼久,這是又要爆發了。

他隻覺得自己得先避開才是。

“王爺,府內還有事兒需要屬下去做,屬下先走了。”

袁峰說完,見南摯沒有開口,一時有些尷尬,卻覺得自己反正都已經說過了,就摸了摸鼻頭,灰溜溜的走了。

江雪滿才知道,原來這還是一位皇室王爺,不知道該幫唐清懿,還是站著看。

她猶豫了半響,到底還是因為唐清懿給她兒子解毒,打算幫著唐清懿說上兩句,就被前來的昭玉給拉走了。

“大小姐和王爺的事兒······”昭玉心中隻隱隱覺得南王殿下該是對她們大小姐有心思,隻不過大小姐卻是沒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