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同一時有些訝異,雖說沒有跟百裏斥近距離見過,但是卻也從多人的口中聽得出,是個可行的孩子,怎的到了思生的口中,反而成了潑皮無賴了?

他不知道可是其中發生了什麼事兒,問道:“你怎麼會這麼說?”

季思生若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故而聽季思生這麼說,唐同也懷疑,是否是和傳出來的傳言有所出入,畢竟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別人口中的話。

他原本還覺得百裏斥不錯,但是如今卻是又改變了這個想法。

季思生猶豫片刻,還是將自己所認為的潑皮無賴的行為給說了一番,道:“大小姐對他並無任何情意,可百裏斥卻是頻頻才找大小姐的事兒,竟是還打算使用強硬手段,打算要淮安大將軍回來了,向大小姐下聘!”

如今話說的清清楚楚,唐同聽後,有些沉默。

唐清懿的婚事如何,他隻能說些自己認為不錯的,但到底如何,還是得她自己選擇。

他看向唐清懿,道:“你當真對百裏家的那位公子毫無情意?”

唐清懿搖頭,苦笑一聲,“若非如此,也不必如此麻煩的躲著了,像個縮頭烏龜似的縮著······”

這縮頭烏龜形容的可是極為形象,唐清懿自己聽著都覺得有些沮喪。

唐同聞言,也是忍不住笑,似乎是笑她對自己的形容。

他喝了口茶水,才緩緩道:“你的夫婿你自己做主,不喜歡的,也不必非要與之虛與委蛇。”

她爹支持她,是在她的意料之內的。

唐清懿連連點頭。

昭玉如今還在這裏,唐清懿不敢說太多,到時候怕是會暴露了她爹的身份。

唐清懿在唐同這裏躲了兩日,軍機府內未見人影,可百裏斥卻是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意思。

她走了一日,翌日就是百裏穆凱旋而歸的日子,聲勢浩大,傳到唐清懿的耳朵裏的時候,唐清懿還忍不住顫|抖了一把。

記得百裏穆是知道這家酒樓的,到時候萬一找到這裏來可怎麼辦?

唐清懿頓時一番擔驚受怕。

百裏斥也當真是心急的很。

百裏穆一回到家中,先是見過了父母親,才又去瞧瞧他兒子的傷口如何了,瞧見僅僅隻有淺淺的疤痕後,才不由的驚歎,道:“這位軍機處新上任不久的唐大人醫術倒是不錯,這醫術,想來得是媲美皇宮的太醫院院長了。”

且還會什麼占卜之術,若非此次有她的那句提醒,怕是他們父子當真要栽了。

隻不過他這兒子還是信不過,偏偏想要乘勝追擊,好在唐清懿的話在他心中終究還是有些用處,才沒徹底交代在那裏,隻是還是中了毒箭,也是厲害的很!

百裏穆對唐清懿是十分感激,也打算等明日就去軍機府備下厚禮,向唐清懿道謝。

“如今的太醫院院長可是已經換人了。”百裏斥突然說道:“白起如今已經不是太醫院的院長了,如今的院長已經換人了,據說是還是白起的師兄弟。”

百裏穆從前每每從戰場回來,有什麼傷可都是白起給醫治的,如今換人了,一時有些驚訝,問道:“那如今白起院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