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南昌隻笑著,想要換個話題,道:“軍機處難道不忙嗎?唐大人還能每日都往這裏跑?”

“……不忙。”唐清懿見南昌將話題給轉移了,問道:“不知王爺的那病人如何了?我醫術雖說比不得我師父,那也是得了真傳的,總得叫我看看,才知道這病症是否能醫治。”

南昌的家底絕對不會差,畢竟他的娘家曾是大慶最富的富商,所以也才能支撐的起南昌這般敗家。

要是真的是什麼難以醫治的病症,到時候就又是一筆銀子進賬。

見唐清懿不死心,還打聽著,很顯然就是想通過他來賺銀子,當即打開扇子搖了搖,一派風|流瀟灑的模樣,意味深長道:“那地方可看不得。”

“為何?”唐清懿隻覺得他這話中有幾分蹊蹺,隻是說不上是什麼意思,便又抬著眼睛看他。

南昌對上她的雙眼,忍不住拿出自己的扇子,遮下了她的下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清澈的雙眸看著他。

他不由得內心微微一震,隨即唇角微微勾起,看向百裏斥,笑道:“自是女子不能看的地方了,百裏兄要讓唐大人看嗎?”

雖說百裏斥平日裏大大咧咧的慣了,可一開始也是絲毫沒有聽懂南昌的話來。

直到第二次,又想到從南昌這樣的人嘴裏能冒出什麼好話來,便是通曉了幾分其中的意思,不免麵上升起幾分紅|暈,他對唐清懿說道:“還是不治了,昌王殿下好歹也是皇室中人,如今皇宮內更是有長白山神醫在,你就別關心了。”

唐清懿如何也該明白了南昌方才話中的意思,她麵上仍然沒有任何異色,十分大義道:“大夫眼中沒有男女之分,未免耽誤了,還是早些叫我去給他看看吧。”

“不必了。”南昌隻覺得頗為頭疼,早知道就不問了。

他本以為她即便是有意自己動手,自己說些女子該避的事兒,就能蒙過去了,沒想到她卻是這般執著的人。

見南昌當真不想,她就是再如何,也該想想人家的意思才成,幹脆也就不再強人所難。#@$&

“罷了,看來昌王殿下是有更好的大夫,我就不再自薦了。”唐清懿揮了揮手,對二人說道:“還不出去?怎麼?還想再繼續在屋子裏關一晚上嗎?”

唐清懿這麼一說,二人都不想繼續在屋子裏待著,這一晚上,除了熱就是和蒼蠅為伴,當真是熬不住了。

他們二人一出了屋子,就見醫院的各個大夫都已經過來了,瞧見他們二人,有些奇怪問道:“昌王殿下和百裏公子怎麼這般早的就來了醫院?”

百裏斥麵上微微一僵硬,南昌則是意味深長一笑,而後將手臂攬在他的腰上,對那人笑道:“早上人少,也不會被太多人看見。”

“啊?”大夫聞言,又見南昌的手放在百裏斥的腰上,微微張大了嘴。%&(&

南昌話說的帶著幾分曖|昧在裏頭,且手又是放在這個位置,很容易叫人想到什麼來。

再說了,整個京中難道還沒有人知道,他們昌王殿下是個男女通吃的人嗎?

就是沒想到,如今竟然連百裏小將軍都被他給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