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斥準備洗耳恭聽,就聽南摯說道:“唐清懿不見了,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兒,不過倒是有人說瞧見她跟著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進了這家客棧,所以我和季思生就過來這裏瞧瞧。”
“紅衣女子?”百裏斥捕捉到他話中的一個人,腦海裏當即就浮現出了伏瑕的模樣,想都不想的就否認道:“不可能是伏瑕的。”
“不可能是伏瑕什麼?”南摯聞言,微微挑眉,道:“本王可沒說你的什麼,難道這天下見就隻有你的伏瑕才穿紅色的衣裳嗎?”
“什麼我的伏瑕?別胡說。”百裏斥被他的那一句他的伏瑕給刺|激到了。
他隻不過覺得不太可能是伏瑕罷了,畢竟她對自己可是沒有愛,跟唐清懿之間也沒什麼仇怨,所以根本就沒有理由去做這件事兒,所以他覺得不會是伏瑕。
為何會想到伏瑕,也隻是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就隻有伏瑕一個人穿著紅衣,所以他一說穿紅衣服的女子,自己自然也就聯想到了伏瑕。
“所以這家客棧是有什麼問題,你們二人一直在這裏看。”百裏斥看了半響,都沒看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明白他們在這裏細細觀察半響。
“百裏公子隻懂得打仗帶兵,可卻是不會懂在這屋子裏也能查出些蛛絲馬跡來。”南摯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哦?是嗎?”百裏斥不甘示弱,馬上就回懟回去,反問道:“那不知道南王殿下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好歹也叫我看一看,好歹證明南王殿下的本事,叫我開開眼界才是。”
“好!”南摯答應的很是痛快。
他觀察了整個屋子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了屋子裏的燈籠上。
他將燈籠娶了下來,在燈籠上頭的花|心處,有一個小孔,那個孔洞的大小,也就是一枚粗一些的銀針穿透出來的效果。
他回想方才燈籠方才放置的位置,查看了一下燈籠的後頭,果真在那裏發現了一枚銀針。
因為有燈籠的遮擋,所以不去刻意的看,還真的發現不了。
南摯發現了,就趕緊將它給拔了出來。
季思生本來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如今瞧見南摯從牆內拔出了一枚銀針,他的臉上才終於有所動容,湊了過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唐清懿的銀針。
隻有她的銀針中間是中空的,且這銀針還是她的木q裏的,因為這銀針內是裝了毒的。
“這是她的銀針。”季思生想將銀針拿到自己的手中,卻是被南摯收了起來。
南摯說道:“至少確定她真的來過這家客棧,再去問老板,問他可有見過唐清懿。”
“倒是不必說出她的名字,隻需要將唐清懿的畫像拿去問就行。”
南摯說著,直接就坐在椅子上,現場畫了一副唐清懿的畫像,這裏不過也隻是一套文房四寶,卻是沒有顏料,他也隻能畫成了黑白的模樣。
不得不說,南摯的一手畫功還是不錯的,很快就將唐清懿的特征畫了出來,沒有太大的出入。
唐清懿的衣裳大多都是素色居多,且來回不過就那麼幾件兒,隻要季思生說她那日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裳,他大致就知道是什麼樣的衣裳,隨即畫上幾筆,就已經有了八|九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