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又?”唐清懿不滿道:“我至今可是還沒有耍過一個花招呢。”

索納懶得和她多說,見她不走,不悅問道:“你怎麼站在這裏不走?”

“你幫著我的手,我怎麼能好好的走,萬一走快了,到時候被石頭絆倒了,到時候摔著了怎麼辦?”唐清懿找著借口,隻想要將手上的繩子解開,隻要解開了,她就有機會逃走了。

索納見唐清懿眼神清澈,幹淨的就像是漠北裏的水,但即便是如此,卻也依舊不敢相信她的話。、

唐清懿也知道索納一時半會兒是不會相信自己的,不過她也不著急,一臉黯然道:“罷了,既然不願,那就再等等。”

索納見她沒有繼續堅持,還有些詫異,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沒有解開綁住她雙手的繩子。

唐清懿一路上走的跌跌撞撞的,不是倒在地上,就是撞到了哪兒,她也是當真下了些血本了。

她跌倒在地上,臉上被石頭劃破了一條口子,此時正在流著血。

“勞煩這位大哥,過來扶我一下。”她趴在地上,已經沒有掙紮起來的意思了,而是等著索納過來扶她。

索納不耐煩的將她扶了起來後,才注意到她有臉臉頰上的傷口,已經流了血,且血流的還不少。

鮮紅刺目的血順著她的臉,已經滴落在了地上。

唐清懿晃了晃手中的繩子,建議道:“這位索納大哥,我身上有藥,不然您先給我鬆綁,等我將藥吐了,倒時候您再將我給綁回去?”

索納聞言,猶豫了片刻,還是未有所動容,而是冷冷的看著她,道:“你的藥方才哪裏了,我來給你塗。”

“在我的裏衣裏呢,你叫我自己拿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雖說你們漠北男女之間都是十分豪爽,可我卻是不一樣,我們中原人可沒有你們漠北這般豪放。”

索納猶豫了片刻,終於答應給她鬆綁。

唐清懿也是真的安分了,先拿出藥膏,將臉上的傷口給處理了。

過了一夜,唐清懿的肚子早就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她眼神看向索納手中的布袋,她知道裏頭都是他準備的幹糧,她道:“我餓了。”

多納聽若惘聞,繼續往前走著。

隻是他一走,唐清懿被幫助了一隻手,還在後頭被硬生生的給拽著。

唐清懿隻能跟著他走,走了許久,才瞧見了風沙滿地。

她擔心的看著索納手中的布袋,雖說這布袋看起來不小,但是這可是要度過七日才能到達漠北,他怎麼會以為這些幹糧就夠了?

肚子已經叫囂了不止一次了,唐清懿知道自己不能跟著一起去漠北,要是到了漠北,到時候怕是不好出來,畢竟她又不認得路。

她隻能裝作餓暈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任由索納如何強拉硬拽,都不給他半點兒反應,索納這時候才覺得唐清懿是餓暈了過去。

他猶豫的將布袋裏準備的幹糧拿出來了一些,先給唐清懿喂了一些水,等她醒了之後,才將幹糧給了她。

唐清懿吃著幹糧,雖說味道不是多好,好歹能填飽肚子,也算可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