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玲娜也站出來橫插一腳,冷哼道:“到底如何,還真的說不定,說不準還真的就是想嫁給中原人呢。”
唐清懿見此,隻想在心中給玲娜呐喊助威,說得好!
她倒是領略的很快,這麼快就記恨上了伏瑕。
玲娜也是記得,伏瑕的父親想要和大王子結親,到時候他支持大王子坐上皇位,而大王子則是娶伏瑕為大王子妃。
憑什麼伏瑕能做大王子妃?她也喜歡大王子,隻要伏瑕確實是嫁人了,且還是嫁給了他們漠北的大仇人,唐清懿對大王子又絲毫沒有情意,那大王子豈不是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想到這裏,玲娜甚至還有些興奮。
玲娜的父親卻是瞪了她一眼。
他的這個女兒實在是太單純了,這個時候他們該一致對外才是,哪裏是能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的道理?
他也能看得出來,明顯就是這個女人被伏瑕郡主給擒了過來,所以心中不滿,想著借刀殺人呢,他女兒倒好,還努力的湊過去,幫著外人對付他們自己人。
玲娜被她爹瞪了一眼,頗為委屈。
唐清懿見此,歎息漠北人在一致對外這四字上,實在是淋漓盡致。
王上自然也是知道幫著他們漠北人,且伏瑕那孩子,他知道是個不服輸的,為了打入對方內部,說不準私自嫁人的事兒她還真的能做出來。
他道:“我自然知道伏瑕不是這樣的人。”
對於唐清懿的挑撥離間,他目光冷厲的看了過去,警告道:“中原女人,既然來了我漠北,那就不能在此白吃白喝,也別再妄想挑撥我們,你沒那個本事。”
不管如何,她說的是真的,隻是漠北的人都覺得伏瑕是為了漠北著想,她卻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隻希望她能等到傷好了,屆時就能離開漠北,不然的話,她這樣的傷沒有養好,過那沙漠還真的有些困難。
出了這麼一場鬧劇,他們甚至都沒有一絲的不痛快,還能繼續玩下去,也是出乎了唐清懿的意料。
隻不過她卻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她打算和拓跋顯說一聲就回去休息,可拓跋顯卻是不同意。
“你不是喜歡我們漠北的舞嗎?不如再看看。”拓跋顯不能去動她的右手,便直接將她的腰攬了過來。
唐清懿皺眉不悅,可見他卻是沒有半點兒眼色,見她皺眉,還疑問了,“怎麼了?”
“鬆開你的手。”唐清懿目光盯著他的手臂。
拓跋顯了然一笑,放開了自己的手臂,道:“忘了你們中原人和我們漠北不一樣。”
他們漠北男女之間都是可以勾肩搭背的,忘了唐清懿是個中原人,在他們那裏是在意這個的。
唐清懿瞥了他一眼,又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肩,道:“這裏疼,我想回去休息。”
她都已經搬出了傷口疼的借口,拓跋顯自是隻能答應,叫阿燕跟著。
阿燕有些可惜自己不能繼續看,回到帳子裏,見到唐清懿根本沒什麼事兒,疑惑道:“姑娘不出去看我們漠北的舞,在這屋子裏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