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顯聽得出她話裏有咬牙切齒的味道,他搖了搖頭,道:“本宮就不必了,就沒有更厲害的嗎?”
“有啊!大王子不想改頭換貌,那不如換腎吧。”唐清懿陰森森一笑。
拓跋顯聽到換腎兩個字,十分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說的是真是假,這腎是人體的內髒之一,如何能換?”
他隻聽說過補腎,這換腎,還真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且不說這換腎是何等神奇的事情,就是真的能做,怕也是十分危險。
“那大王子也可以選擇別的,比如取個眼角膜。”
拓跋顯不知道她的話都是什麼意思,但卻是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他道:“這樣的事兒,唐姑娘想著自己就行了,就不用在本宮身上做了。”
誰會做在自己身上,有事沒事兒的換腎,玩呢?
唐清懿聞言,沒再說話,而是無趣的看著阿燕給她找來的那些漠北裏頭的話本。
“你看的這東西……”拓跋顯隻覺得十分的眼熟,記得自己曾經見過一本一模一樣的。
他將話本給搶了過來,瞧見裏頭的文字,頓時就知道了是什麼。
寫的是編出來的他和玲娜的故事,上頭的文字可以說叫人看了就臉紅耳赤,她竟然還能津津有味的繼續看著。
“不害臊!”拓跋顯忍不住怒罵一聲。
唐清懿見他的臉上已經升起了紅雲,隻覺得十分的驚奇,這位大王子看樣子還是個清純的很的人呢。
她將話本奪了回來,道;“寫的很好,我喜歡看,你憑什麼奪走?”
“就憑這裏是本宮的場地,你住在本宮這裏,就要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他話音才落,唐清懿就冷冷一哼,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將我放了吧,我可以不在你的場地。”
唐清懿這麼一說,拓跋顯也不可能會照著她的話去做,隻是冷冷一哼,而後看向裏頭的阿燕,道:“日後再拿這些書給唐清懿看,你知道本宮這裏的懲戒!”
唐清懿不知道阿燕是否有嚐受過拓跋顯的懲戒,但是瞧見她嚇得發抖的模樣,還是覺得那懲戒怕是不簡單。
她心裏不痛快,這裏什麼都沒有,而她有的東西,卻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可是快要將她給憋死了,可卻還是沒有什麼法子。
唐清懿在帳子前後走動著,話本已經被拓跋顯拿去銷毀,自是看不成了,她也就隻能讓阿燕陪著她四處溜達。
她倒是想過逃走,隻不過不用特意去看,她也知道,拓跋顯絕對在暗裏安排人手來盯著她,所以她也就隻能放棄了逃走的法子。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南王府,她已經到了這裏快十日了,心中也是甚為堵得慌。
“這位就是我大哥帶回來的中原人?”有一道聽著帶著幾分病氣的聲音傳來。
唐清懿扭過頭,瞧見是一個病美人,且還是男子,皺了皺眉。
阿燕在她身邊,對那男子說道:“見過二王子,這位是唐姑娘。”
“唐姑娘啊。”二王子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後,才道:“唐姑娘長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