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字較為特殊一些,相信白疏是能看得懂的,若是僥幸被他發現了這藥方,到時候就能個南摯說,自然就會有人來救她。

不然的話,難道她還真的要在這裏一直待著不成?總得想法子自救才是。

唐清懿不甘心繼續留在這裏,就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藥方這裏。

她解釋道:“這是特殊的配藥,隻有大慶的醫院裏才有,這些藥都是那所醫院裏才有的,你們最好是去那裏拿,因為裏麵需要的可以一次買齊了,也不會浪費時間,二王子的病,還是越早治好才越好,雖說有藥吊著,可誰也說不好意外和明天,究竟哪一個會先過來。”

唐清懿這明晃晃的就是說著詛咒他的話呢!

拓跋餘臉色頓時難看了些。

原本還是病美人,這一下子差點沒成了過了氣的美人。

唐清懿見氣到他了,趕緊收斂了幾分,“我隻不過是說著玩玩的,二王子快別放在心上。”

這位二王子若是一不小心的被她給氣的過去了,到時候怕是漠北不會饒了她的,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低了個頭。

拓跋餘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連半分都裝不下去了,道:“若是出了什麼事兒,看本宮不殺了你!”

“好了,二弟,你身子不好就回去歇著吧,等藥抓來了就是了。”拓跋顯見到拓跋餘這麼模樣,也是輕微皺眉。

拓跋餘甩袖離開後,唐清懿才一臉八卦的道:“你們拓跋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善於偽裝,不要臉啊?”

“你說什麼呢?”拓跋顯聽著她的話,也覺得有幾分惱怒,什麼善於偽裝不要臉?

唐清懿拍了拍自己的嘴,道:“就是說你們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啊。”

“方才給他看病的時候,還是一口一個唐姑娘,十分的恭敬有禮,如今拿到了藥方,用不上了,就變成了這樣的態度,當真是叫人心寒啊!”

唐清懿說著心寒,麵上卻是沒有半分心寒的提現,隻不過是過過嘴癮罷了。

拓跋顯笑了笑,想到自己平日裏也是朗朗如月,但隻要不犯到他的忌諱上,他一般都不會有什麼變化。

他道:“既然知道了,那唐姑娘就更應該安分些,畢竟若是唐姑娘想著跑的話,說不準小命就會交代在這裏了。”

拓跋顯也是對那藥方有了幾分起疑,隻是那串符號,他想了想,唐清懿也不能早就預料到自己會被抓到漠北,所以那符號,約莫著還可能真的是什麼藥。

畢竟他曾經見他們漠北的人,從那醫院買來過什麼藥,上頭就有差不多的字,所以才會微微放下心來,叫拓跋餘去準備買藥了。

二王子平日裏以他馬首是瞻,對王位,更是沒有絲毫的覬覦之心,他們的兄弟之情倒是真的很,所以他也不希望這個弟弟會因為病而死去。

唐清懿見拓跋顯像是懷疑了自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怕多說多錯,到時候怕是會圓不回來,幹脆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