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原人交姐妹可不是這樣的。”唐清懿將桌上酒杯裏的酒水倒出來了兩杯,手上有白色的粉末直線落下。
唐清懿說道:“玲娜小姐有所不知,我們中原人結拜不是口頭說說,是要一起喝酒,然後起誓的。”
“哦?”玲娜沒想到會這麼麻煩,但是話都已經說了出去,且日後有唐清懿這個同樣惱恨伏瑕的人幫著自己也好,她也就點了點頭,接過了唐清懿手中的酒杯,兩人一起跪在了地上。
唐清懿說了自己的誓言,無非就是要幫著她料理伏瑕的話,那玲娜則是說自己一定會幫唐清懿,她日後提出的條件,玲娜一定會實現。
放下酒杯,唐清懿微勾唇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而白疏的話,也被婦人如數告知給了拓跋顯和拓跋餘。
拓跋顯聞言,問道:“你可有被人疑心?”
“沒有,奴才隻說二王子是我的兒子,他問我可是近期成婚,我點頭說是,他說什麼近|親都不能成婚,生出來的孩子,不是殘缺,就是自小體弱多病。”
拓跋顯聞言,當即就看了拓跋餘一眼。
這話說的跟唐清懿說的很是相似,就是因為拓跋餘的父母親是表兄妹,所以才會自小體弱多病。
若說拓跋顯原本還擔心唐清懿話的真實性,如今卻是信了全部。
婦人還道:“那大夫,說他們醫院裏有能醫治二王子的儀器,說是隻要用那儀器,二王子的病或許就能根治了。”
拓跋顯聽到婦人這麼說,頓時激動了些,道:“你是說,他們醫院裏的東西,能徹底醫治好二王子的病?日後不必再吃藥?”
婦人知道拓跋顯因為拓跋餘的病很是頭疼,如今有了法子,激動也是正常的。
她點了頭,道:“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拓跋顯很是高興,對拓跋餘說道:“太好了,本宮馬上就準備人送你過去,若是耽擱了,怕是效果不好,還是越早越好。”
拓跋餘卻是微微有些沉默,隨即又抬眼看向拓跋顯,道:“不如還是等大王兄坐上王位再說吧。”
拓跋顯聞言,不禁皺眉,不解的問道:“為何?”
拓跋餘道:“我母妃是因為我身子弱,怕我活不了多久,所以才會支持大王兄,連帶著母妃後頭的勢力都在支持著大王兄,可若是母妃知道我的身子能徹底痊愈了,怕是會起了別的心思。”
他的母妃為人他實在是太清楚了,他那未出世的八王弟就是因為怕會擋了大王兄的路,才會被他母妃給殺了。
拓跋顯聽到拓跋餘這麼說,心中說沒有感動是假的,不過這王位,近些年,應該是不會輪到他的,畢竟他們的父王如今還年輕,要傳王位,怕是還要過幾年,但是拓跋餘的身子卻是不能繼續拖下去了。
“不行,你的身子越發的不好了,還是去醫治吧,本宮會派人護送你過去,到了那裏,一定要低調行事,萬不可引人注意。”拓跋顯打算找一些身材較為矮小,武功卻是不差的人跟著拓跋餘過去。
拓跋餘的母親得知拓跋餘竟然還有醫治好的可能,十分興奮,自然也很是支持拓跋餘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