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歎息一聲,道:“你叫月兒別生事端,那屋子是她的不錯,但是如今來的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對外說是鎮遠將軍的弟弟,可那周身的氣度,可不像是鎮遠將軍的弟弟該有的,所以都警醒著點兒。”

女子聞言,點了點頭,繼而垂下頭,一副對月兒很是抱歉的模樣。

婦人對她說道:“你呀,也別對她太好了,雖說她是替你擋了一次,可到底也隻是一個丫頭,對一個丫頭,還是不能太過分的寵著,不然的話,日後有一天,豈不是要騎到你的頭上了?”

女子點了點頭,道:“女兒知道了,那月兒今日怎麼辦?”

婦人對月兒已經是十分的不耐煩,隻覺得這個月兒實在是有心眼兒的很。

知道這事兒她要是來說的話,定然是就這麼算了,所以就幹脆叫她女兒來說此事。

婦人知道這個月兒一直放在自己女兒的身邊不好,可卻還是因為那個月兒對她的女兒有救命之恩,也隻能多容忍她一些。

隻是想起當初的那件事兒,她心中依舊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未免太過巧了些,以往月兒吃的飯菜裏都沒見的有毒,偏偏她剛好來了,就有毒了。

且還說是給她女兒試菜,結果就中毒了。

後頭那毒藥卻是在她女兒原本身邊伺候的侍女身上找到了,現在想想還是奇怪的很。

“就先讓她在丫頭的房裏睡一晚上,今日來的不是尋常人,咱們可是萬萬不能懈怠了,到時候萬一被你爹和鎮遠將軍知道了,怕是會責怪咱們的,可不能為了她一個丫頭,辦砸了事兒。”

女子隻好點了點頭,道:“我回去會和月兒好好說說的。”

女子名叫魏雲,她口中的月兒是她身邊伺候的侍女,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魏雲從自己的母親口中得知了月兒今晚的睡處後,便是回了自己的閨房。

月兒就坐在椅子上,等著魏雲回來,見魏雲來了,趕緊站起了身,一臉擔憂的問道:“小姐,夫人是怎麼說的?”

魏雲歎息道:“今日怕是要委屈你了,來的這位小姐想來是位身份不簡單的,娘說一定要招待好他們,不然的話,怕是到時候不僅僅爹會怪罪,就是鎮遠將軍也是會生氣的。”

她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那個月兒卻是不依不饒,問道:“那我怎麼辦?怎麼委屈?難道還要我睡在這門口不成?”

魏雲見她埋怨,解釋道:“你就先和那些丫頭住在一起就是了,隻需要一晚,我娘說了,他們就隻會在府內待上一晚,明日就會離開了。”

月兒聞言,眼珠轉了幾圈,問道:“你說他們明日便會走了?”

魏雲點頭,道:“應當是如此,所以你隻需要忍受一日便可,等他們走了,到時候我再帶你去街上買些衣裳首飾,如何?”

月兒聞言,頓時整個人都激動了些,隻是還是搖了搖頭,道:“小姐給我買的衣裳夠多了,要是被夫人發現了,怕是又要怪罪下來了。”

魏雲見月兒神情低落,道:“沒事兒,咱們偷偷的去,不叫她發現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