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南摯倒是也半點兒都不擔心,而是冷聲道:“給你三個數,離開這個屋子,否則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南摯以為自己的話多少也會有些作用的,可卻是沒想到,她如今卻是倔強的很,道:“奴婢伺候了南公子,難道不該給奴婢一個名分嗎?就這麼算是怎麼回事?”

“名分?我同你並沒有任何關係,為何要給你名分?”南摯想來是睡眠極其淺的人,隻不過是因為喝了酒水的緣故,今日才稍稍睡得有些沉了,但今日醒來,就瞧見這個女子正在脫|衣裳,根本就是今日早上才剛剛來的。

月兒卻是一臉大受打擊的模樣,道:“南公子這是敢做卻是不敢認嗎?”

她將身上的衣裳又往下拽了拽,道:“那我身上的這些痕跡,都是怎麼回事?”

她要拉開衣裳,可南摯和季思生卻是根本就不往她這裏看。

季思生不是傻子,通過如今的事兒來看,就知道,南摯應該是被算計了。

他隻淡淡道:“我去找城主和城主夫人。”

月兒聞言,隻眼神微微一顫,還是坐在床上看著南摯。

南摯則是起身穿戴好,就坐在椅子上,等著城主和城主夫人過來將此事給解決了。

城主夫人還沒醒來就聽說了此事,心中已經將月兒罵了千百遍。

若是早知道這小賤|人那麼多的心思,且如今還將心思打在了不該打的人身上,若是日後給城主府招來了禍患,她可一定不會饒過她。

城主起的早一些,聽說了此事,隻覺得頭疼不已。

也覺得是不該留下月兒這個人,若不是因為她,也不會出那麼多的幺蛾子,昨個夜裏就已經鬧了一次了,幸虧南王殿下不計較,不然的話,她那條小命|根本就留不到現在,如今竟然還敢找事兒,實在是活夠了!

唐清懿到的時候,城主和城主夫人都已經到了。

她進來,問道:“是怎麼一回事兒,說吧。”

城主夫人見她眉頭皺著,知道這南公子是她的未婚夫,如今在他們城主府出了此事,心中不愉也是正常的。

她這個城主夫人還沒說話,月兒便自己跪著走了過來,尚且衣衫不整,露著半個肩膀的。

那肩膀上可是還有一個咬痕呢。

她哭著道:“唐姑娘,我知道,您是南公子的未婚妻,隻是如今都已經出了這樣的事兒了,還希望唐姑娘能成全我,哪怕隻是叫我做一個妾侍都好。”

“我為什麼要成全你?”唐清懿目光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憫。

她大抵知道月兒為何要將主意打到南摯的身上,許是覺得南摯的身份不同尋常。

其實也是,鎮遠將軍那都是什麼主意,說是他的弟弟,南摯哪裏和他長的有一點兒相似,明顯比他長得要俊美上許多,那話一聽就是不靠譜的。

那個月兒也當真是十分膽大,若是換了從前,怕是她的小命就沒了,她也真該慶幸自己在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