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聞言,忍不住笑道:“還是城主夫人明事理,這種奴才還能留在城主府這麼久,也是難為了城主夫人。”
唐清懿何嚐看不出來,月兒如今還能留在這裏,根本全是因為魏雲的關係。
雖說她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叫魏雲這般對待這個月兒,但是未免太過不知分寸,為了這麼一個利欲熏心的人,實在是不值得!
她不知道魏雲是因為什麼,也懶得多和她計較,而是對月兒說道:“怎麼還不開始?”
月兒即便是不願也不成,隻因為唐清懿已經開了口,且一早也是她說要為奴為婢的,若是此時不願意了,到時候自是少不得被南王殿下懷疑起自己的真心來,所以她隻能咬著牙,忍著內心的屈|辱,打算先聽了話,日後她會叫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麵對南摯的時候,月兒自是使出渾身的勁兒來,將桌上自己平日裏覺得好吃的東西都夾給了南摯。
她笑著道:“王爺,這冰果酥不會甜膩,卻是十分酥脆,您嚐嚐,還有這道淩絲鱈魚······”
月兒一下子就說出了不少好吃的東西來,且還都是十分難得的菜。
城主夫人見此,頓時麵色更黑下了不少。
他們城主府的一個奴婢,竟是懂的這麼多的飯菜。
想起她女兒不是很愛吃魚,自小|便是不愛吃魚的,自從這個月兒來了之後,這淩絲鱈魚便是成了她桌上的常菜,兩天便要吃上一次。
那時候她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眼下卻是知道味兒了,這根本就是那些淩絲鱈魚都被月兒給吃了。
唐清懿的麵色也是頗為詫異,顯然是被月兒知道這麼多菜,且什麼滋味都清清楚楚,打趣了一句道:“看來城主府對待下人是十足十的好,不然的話,也不會連什麼味道都說的清清楚楚的,想來是嚐嚐吃啊!”
月兒聞言,也是淡淡一笑,道:“我們城主府,向來是以寬待下,我們城主和夫人都是極其大度的人。”
“你這話裏話外,卻像是在說我不是大度的人了。”唐清懿笑著,隻是眼神中卻是帶著濃濃的冷意。
城主夫人是個知道眼色的,方才她女兒對她說話可以說的上是不敬了,可是她沒有計較,可如今月兒這般說話,隻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卻是如何也不該繼續這般說,這麼一說,惹了火,隻怕是會牽連到自己的女兒,怕唐清懿會記住自己的女兒。
畢竟城主夫人是不會讓魏雲就嫁在這城內。
畢竟這裏是邊關,隨時都有可能會發生戰火,她女兒在這裏,不能保證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意外,可以的話,她當然是想要將她嫁去京中去,遠離戰火之地。
若是嫁去京中,日後唐清懿是南王妃,自是少不得有碰麵的時候。
城主夫人一聲嗬斥,“月兒,你出言不遜,去外頭跪著去!”
月兒不敢相信的看著城主夫人,繼而又看向南摯,委屈的喊了一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