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日是不會去醫院,穿一次又何妨?

唐清懿穿著紅色嫁衣,雲清都看的有些愣神,隻覺得唐清懿穿著這一身,像是一團驕陽,很是惹眼。

唐清懿沒有在宮內待的太久,而是要回去收拾不聽話的人。

唐清華果真又是不安分了,竟是趁著她不在府內的時候,將府內庫房裏頭的東西帶出去販賣。

那裏頭大部分都是她爹的收藏,都是方才原先她爹所住的屋子裏的,結果卻是被他給拿去賣了錢,竟是去了賭坊。

唐清懿知道那賭坊是什麼地兒,一旦進去了,隻怕是難以脫手,那手就跟不受控製似的,一心隻想拿錢賭錢了。

唐清懿是不會慣著他的,發現了之後,警告一番,不滿三日便是又去了,幹脆命人將郡主請了過來。

“郡主,本官敬你是長輩,隻是這唐清華若是管不得,就隻能將人送給您了,您將他帶走,或者留下交給本官,本官卻絕對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唐清懿懂賭的危害,自是得一次徹底治了他愛賭錢的毛病,不然的話日後隻會後患無窮,日後還不知道會賭到什麼地步呢!

郡主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危害,沉默片刻後,在唐清華破口大罵下,一咬牙,一狠心,道:“人就交給你了!”

唐清懿答應了,對季思生說道:“將他帶回去,關在院子裏,該怎麼做,相信你知道。”

郡主隻有這一個號,所以沒有機會再去練小號,隻能將這個大號交給唐清懿來打磨。

唐清懿對唐清華不會手軟,將人丟進去後,便是命人將其院子用荊棘為了一圈兒,裏頭沒有伺候的丫頭奴才,隻有每日從荊棘那裏留下的一個小口送飯,送些水。

唐清華當真是要自食其力了。

半個月下來,唐清懿再去看他是,隻瞧見了手上的傷痕,一看就是想要出來,但是卻是被荊棘傷了手。

且看那傷口的模樣,像是舊傷又添新傷。

唐清華這個時候還請起勁兒,頓時罵了起來,“唐清懿,你這個賤|人,這個軍機府也有我的一半,你憑什麼將那些錢都管在你的手裏?那也是我的!”

“你的?”唐清懿忍不住笑,道:“你做什麼了?你除了整日裏在軍機府內吃喝拉撒穿,你有為這個軍機府做過什麼?”

她想到郡主沒有一心為她的兒子謀取軍機府的權勢,或許也是知道就唐清華這個德行,是根本就不能管理好軍機府,怕是不出一年,就被皇帝挑出毛病來,徹底敗落,連兵權也隻能拱手相讓。

唐清懿想到唐清華的不爭氣來,心中隻覺得是恨鐵不成鋼。

明明她爹和那郡主都不是笨人,怎麼會出了唐清華這個腦子來?

負負能得正,這正正還能得負???

唐清懿覺得自己大約是知道了什麼,倒是有些擔憂她兒子來,她和他爹可都是聰明人。

唐清華還在破口大罵,她卻是已經沒心情去多聽了,而是命人不給唐清華送飯,等後日再送,徹底斷了他叫罵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