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做一個小小的奴婢的,而是為了做這王爺的女人,王爺的王妃,即便是做不成王妃,也要做一個側室,如何能放棄?
她大著膽子到了南摯的後頭,雙臂直接就抱住了南摯的腰,小聲的嬌|嗔著道:“王爺~”
這一聲怕是月兒這一輩子說的最是柔媚的話了,此時隻盼望著南摯能多瞧瞧他,隻要今日能成了,這裏是京中,若是傳開了,她就不信自己能連一個妾侍的位子都沒有。
南摯聽著她的聲音,恨不得一掌將她給扇飛,雖說沒有這麼做,卻也是將她直接打暈了過去。
他出去惱怒的袁峰換了過來。
以往袁峰都是在他的屋外的,怎麼今日倒是將月兒給放了進來。
袁峰聽到南摯的吼聲,差點沒從樹上跌落下來。
他下了樹,卻是發覺自己的腳下似乎踩著什麼,他撿起來才發現,竟然是一截燒的差不多的香。
他拿著香,到了南摯的身邊,道:“應當是這東西。”
他以往都是精力十分充沛的,根本就不會出現睡著的事兒,除非是有人刻意的。
這香就是最好的證明。
南摯拿著那截香看了看,也發覺了不對,這香根本就是別人刻意放在哪裏的催眠香。
“王爺,是屬下沒注意,才害的您也遭受此等算計。”袁峰有些愧疚,道:“這女子如何處置?屢屢算計王爺,該亂棍打死了才是!”
南摯心中有氣,也是想要將她如此處置了,但是不知道唐清懿可還有什麼用處,還是先留她一命,對袁峰說道:“這人你就先送去柴房,等明日|本王再對她行發落之事。”
袁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何到這個時候,王爺還要忍著,可王爺都已經這麼說了,他這個做下屬的,自然是要聽吩咐辦事。
月兒醒來後,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
她本以為自己會在南摯的床榻上醒來,可如今卻是在······柴房裏······
她不敢相信的掃了周圍一圈兒,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
昨日她為了辦成事兒,特意穿了一身又薄又透的紗衣,本以為一定能成,可看到如今身上穿的丫頭的衣裳,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這是失敗了,且還被關在柴房裏,還不知道明日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她正擔心著,門鎖便是被人打開,進來的是老管家和兩個侍女。
三人皆是麵目冰冷的看著她,直壓的月兒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管家吩咐道:“將她帶出去。”
月兒看著兩個侍女抓起自己的兩條手臂,往外拖著,她驚恐的掙紮起來,問道:“你們幹什麼?”
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被她們帶出去,一定沒有好下場。
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若是還好好的呆在城主府,也不會這樣的日子。
隻可惜來不及了,她被拽到了外頭的長板凳上,隨著居高臨下的唐清懿一聲令下,“杖責三十。”袁峰已經拿起了一根棍子,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