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哪裏錯了?”月婕妤還是依舊咬牙說著自己沒錯。

貴妃娘娘原本還想饒她一次,畢竟她是新人,且她還從來沒有罰人罰的這般重過,所以還是想要饒她一次,可她卻是半點兒不知道自己的錯在哪兒,甚至還嘴硬的不肯認錯。

不過她都能咬牙撐著,自己自是也沒有必要給她去了這苦楚的機會。

“繼續!”

隨著貴妃娘娘毫不留情的兩個落下,宮人手中的板子又繼續朝著月婕妤的屁|股上打了過去,每打一下,都能聽到她的慘叫聲。

月婕妤已經快要撐不下去了,她正猶豫著自己是否要服個軟,但是又想到唐清懿在上頭,還不知道怎麼看自己的笑話呢,所以她還是咬著牙繼續忍著,雖說喊的聲音大,但是就是沒有求饒的意思。

隻是企圖說服貴妃娘娘,道:“皇上這段日子最是寵愛的就是臣妾,臣妾沒法伺候皇上了,到時候皇上若是生氣起來,看貴妃娘娘說能不能擔得起皇上的怒火。”

貴妃娘娘本來就心裏不爽快,如今月婕妤竟是還拿著皇帝來威脅她,自是在她心裏又添了一把火,讓這怒火燒的也越發的旺了。

結果毫不意外,貴妃娘娘冷笑一聲,對正在施刑的宮人吩咐道:“月婕妤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本宮,看來還是這身上不夠痛,不然的話,也不會還能分心說出這些。”

宮人也怕自己打板子不用力,到時候會叫貴妃娘娘將氣撒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也不敢不盡興用力。

他手上的勁道也用的大了許多。

若是方才月婕妤的那些喊聲,還有幾分是裝模作樣的誇大了,如今卻是名副其實的極為痛苦了。

她臉上的血色已經飛快的失去,可見是極其痛苦了。

雲清見此,隻覺得十分的解氣,道:“這個月婕妤早就該好好的懲戒了,這段日子在宮內,可是沒少得罪人,也就是容嬪娘娘脾氣好,平日裏都是與人為善,敬人一尺,不然的話,換了旁人,根本不會被她欺負成這個樣子。”

“你倒是對容嬪甚為了解。”貴妃娘娘突然在一旁涼涼開口。

雲清聞言,頓時也嚇了一跳,隨即吐了吐舌|頭,道:“這是顯而易見的嗎,宮內人都知道的。”

所以這個月婕妤才敢去找容嬪的麻煩,要是換了旁人,那個個的位分可是都比她高,遇上那些不罷休的,被欺負的就該是她月婕妤了。

且她這些日子受寵了,這說話可是半點兒不客氣,將後宮的人都得罪了有一半。

雲清道:“我記得你說過,這個月婕妤從前可是在你們南王府是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就跟昌王攪和在一起的,平日裏自己愛流連花叢罷了,竟是將這樣的人送給父皇,當真是不知是何居心!”

貴妃娘娘也是對南昌頗為怨怪,雖說南昌不是她的孩子,但是好歹這孩子一心都在吃喝玩樂上,從來都不管宮內的這些事情,所以她也算是放心,除了越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需要她費心。

那個太子……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