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懿麵色如常,說話也是滴水不漏,小廝信了,回去便是如實稟告給了南越。

南越聽到小廝這麼說,心中放心了些。

畢竟唐清懿是神醫,那醫術便是極好,所以他生怕她會發現其中的東西。

這東西無色無味,可卻還是能發揮作用,還是他特意找人尋來的。

唐清懿對他沒有什麼威脅,南摯這麼多年,更是沒見有任何對皇位有想法的意思,他的沒有想法和南昌是不一樣的,全然沒有裝的意思,隻不過怕有那麼一絲的可能,他還是杜絕了這個可能性。

唐清懿也就隻當不知道這件事兒,遇到了南越,還能平常心的和他說話聊天。

而南昌則是被皇帝痛批,隻因為他和其他的世家子弟,在青|樓內競選,被人一狀告到了皇帝那裏,所以才受到了皇帝的痛批。

“你這段時間就在府內好好的思過,誰都不準進出,要是有人,朕絕對饒不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南昌無所謂的態度又是惹得皇帝一頓臉紅脖子粗的。

等南昌走後,皇帝才咳出了一口血。

月婕妤見此,頓時花容失色,著急問道:“皇上,您如何了,臣妾去請太醫。”

“不必,朕沒事兒。”皇帝疑心自己喝的藥,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段日子喝的藥沒了什麼用,這藥喝的不像是對抗那毒的藥,反而像是毒藥。

皇帝將藥碗內的藥汁遞給暗裏護著他的侍衛,沉聲吩咐道:“查清楚這裏頭都是些什麼。”

暗衛離開後,月婕妤尚且有幾分懼色。

皇帝見她這個模樣,以為她是嚇壞了,安慰道:“真沒事,愛妃別擔心。”

月婕妤點了點頭,問起那個暗衛的事兒。

“這些暗衛是朕培養的,隻聽命於朕一人。”皇帝沒有隱藏,直接就告知給了月婕妤。

月婕妤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有了這些人,皇上也能安全些。”

“要是有了他們就能安全,有些事兒倒是好辦多了。”皇帝歎了口氣,臉色慢慢沉下。

月婕妤見此,不敢多說,生怕自己哪裏會惹了皇帝的不快。

她想著自己該如何傳遞消息,傳遞皇帝已經疑心那藥的消息。

不僅僅是南昌被關禁閉,他還得到消息,他手下一半的人,都被皇上那邊的人給不是打壓就是給處理了,所以心中很是憋屈。

小廝送來飯菜,他也是一口都吃不下,在府內待了兩日後,心情隻覺得越發的煩躁,忍不住用手按了按眉心。

月婕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竟是也不傳消息回來,他也不知道宮內有什麼情況。

“殿下,您吃點兒吧,都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下人|大著膽子的勸慰著。

南昌卻是揮了揮手,道:“拿下去。”

下人聽他開口,隻好動手要拿走,隻不過快要拿走的時候,又聽他敲了敲桌子,道:“還是放在這裏吧!”

等下人走了,他才用膳,現如今不知道是什麼狀況不假,可也得先吃飽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