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大小姐這樣的人,在上京城可是太難找了,公子還要與她作對嗎?
心中才這麼想著,就聽到唐清華不屑的冷哼一聲,“作秀罷了,給誰看?也沒人會記得,過段時間,便都忘的幹幹淨淨。”
南摯說完,轉過身去,回屋子裏睡覺去了,懶得再去多問,左右這軍機府的錢是不會落到他的手中,他管她花了多少銀子,隻要不會斷了他的吃喝就成。
百裏斥嘴上說著要去玩上兩日,聽說醫院內聚集了不少的傷兵,也還是前去幫忙。
不少是刀傷劍傷,還有的是被箭穿過肩頭,當時都隻是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先給嚴重的醫治了,如今傷勢嚴重的都醫治好了,隻留下些輕傷的。
即便是如此,人數之多,也還是叫唐清懿好生忙活了許久。
雲清住在唐清懿的府上,自是沒有白吃白住的道理,閑來得空時,被唐清懿給拉了過來。
“你是公主,你一個公主,屈尊降貴的去做這些,隻會叫別人覺得是貴妃娘娘教導有方,為大慶的將士包紮照看,也對百裏家有好處。”
就這麼一句話,將不願前來的雲清給拉了過來。
百裏家的處境不好,他們在宮內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兒去,若是能為百裏家和自己的母妃做些事情,她自然也是十分樂意的。
就是如此,才叫她過來好好幫忙,別的不說,包紮一些簡單的,還是手到拈來。
“這麼多的傷患,唐姐姐竟是也不同本王說一聲,否則,本王無論如何,也會過來親自包紮才是。”
南越瞧見雲清那嫻熟的手法,眯了眯眼睛。
唐清懿見他來了,隻是淡淡一笑,道:“越王這些日子定是一直在府內待著,不然的話,又如何需要我去告知一聲?”
因為人數不夠,都已經重新買下了一間屋子為醫院分院,百姓們都是津津樂道,她就不信了,他會不知道?
隻不過是先前的傷患較為麻煩,所以才不過來吧?倒是恰準了時間,今日過來了。
南越隻當是沒聽懂她的話,道:“這些日子府內是忙活了些,也沒注意外頭的動靜,他歎氣道:“若是早知道,本王自是要早些來的。”
到底不過是少年,沒有遠見,隻想著避重就輕,如今輕快了才過來,殊不知,已經過了收買將士人心最好的時候。
倒是雲清,這些日子沒少在這裏留下好印象,也使得眾人對貴妃和百裏家的好感多了些。
別的不說,至少不是今日過來的,也是出宮知曉了此事才開始如此。
比照住在宮外的越王,不知好了多少,且還是女子。
唐清懿也不多說,多一個人,也樂得輕鬆,道:“那裏有繃帶,學著雲清公主的手法,那樣是正確的。”
南越拿起繃帶,學著雲清的動作,幾次下來尚且有幾分笨手笨腳,一看就是沒做過這樣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