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婕妤被拉到了冷宮,很快一杯毒酒就送到了她的麵前,還是蘇秦親自過來看著她喝下去。
“我不喝,我不喝。”月婕妤看著麵前的毒酒,直接就一把將酒杯給打了出去。
酒杯在地上滾了滾,然後躺在地上就不動了。
不過它經過的地兒卻是慘了,那一片的野草都變黑了,顯然是被毒的。
如此劇毒的毒酒,就連灑在草上都能將草變成這樣,人喝了,自然也是必死無疑。
這一杯毒酒被她打翻了,後頭可是還有一壺。
蘇秦也是很是幹脆,瞥了一眼在她身側的兩個太監,吩咐道:“抓住她,別叫她亂動。”
一壺毒酒,就這麼被蘇秦給灌到了她的肚子裏。
毒酒方才入喉,月婕妤痛苦的皺起了臉,可見是十分難受。
這毒酒十分猛烈,這進了她的肚子裏,不出一刻鍾,人就徹底沒了生息。
蘇秦見已經完成了任務,才揮了揮手,道:“既然事情完成了,那就回去吧,隻是別忘了將這屍體給扔到亂葬崗去,死在冷宮裏,臭了也不成。”
太監很是麻利的將人往擔架上一放,這就準備抬出去給埋了。
雲清得知她母妃被宣布打入冷宮時,已經是第二日了,後又得知是她父皇的計策,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母妃對父皇的心思如何,她這個做女兒是再清楚不過的,小時候父皇不過來時,母妃便常常抱著她,心中所想所念的都是她父皇。
隻是她父皇並非是她母妃一個人的,注定不能隻寵愛她母妃一人。
她知道這個道理,後來也就越漸接受了。
“等日後你和蘇越成了婚,蘇越是定然不會納妾的,你倒是不必像貴妃娘娘那般。”唐清懿很是肯定的說道。
聽唐清懿這麼說,雲清也很是高興,雖然知道蘇越不像是會納妾的,但這話從唐清懿的口中說出來,才更加叫她覺得信服,畢竟她但凡說的事兒,最後都實現了。
趙子嫻已經死了,上輩子蘇越也就隻有趙子嫻一個妾侍,如今趙子嫻都死了,蘇越便更不可能會納妾了。
如今百裏家也都還在,雲清還是有人護著,想蘇家也不敢納妾。
容嬪的孩子已經不小了,也有四個月了,肚子已經明顯的大了一圈兒,雖說相信貴妃娘娘不會害她,但是經過那一次下毒,還是定期要唐清懿給檢查了才會放心。
“容嬪娘娘放心,胎兒沒事兒,那毒素藥量極少,可見隻是想要陷害貴妃,卻是沒有想要殺了您腹中胎兒的意思。”
月婕妤人都已經死了,唐清懿也不想多去討論她,隻好好的囑咐容嬪身邊的宮人,要好好照顧以外,也就另外開了一些滋補溫和的補藥彌補身子被中毒損害的虧損之處。
給容嬪開好藥方後,她回去路過李記,又買了一份琥珀核仁糕。
方才出了李記的門,就碰到了唐清莞。
唐清莞見到是唐清懿,微微有些驚愕,問道:“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買些糕點。”唐清懿正要離開,唐清懿往她身前走了走,問道:“這是什麼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