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摯也不是笨人,肯定也是發現了,從他目光中那一絲絲的明了,就知道他定然是看出來了,隻不過也是和她一般,裝作沒看出來罷了。

不過既然知道了其中的奧妙,自是也沒了興趣繼續看,隻是匆匆給了一些銅板便離去。

橋上擁擠得很,袁峰隻能緊緊的跟著二人,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和主子分開了。

南摯也是擔心橋上擁擠,幹脆就將南琛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省的叫袁峰一個恍惚,孩子就沒影了。

南摯抱著南琛,倒是叫南琛看到了許多不一樣的風景,他伸手指著河內重新走路的人,口中模糊不清的喊著,“人,人。”

唐清懿聽著,忍不住笑。

這邊三口子十分和諧,百裏斥那裏可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太子陪著薑國的公主,不知怎麼竟是擦身而過,來了一個刺客,那個刺客用短刃傷了太子殿下和薑蕪公主。

南越捂著自己的手掌,方才他被刺殺,是薑蕪給他擋了一刀,那一刀直接就刺到了她的胸|口。

他隻能先吩咐道:“來人,去找大夫,另,一定要給本宮抓到那個刺客!”

南越這個太子開了口,街上自是很快的就發動了官差,在街上找著人。

方才的人身形衣裳可見是一名女子,隻不過她蒙著麵,看不清臉,所以抓人倒也是無異於大海撈針。

南越抱著薑蕪就近找了一家客棧,等著大夫的到來。

而伏瑕這邊也好不到哪兒去。

南越不愧是成了太子,身邊保護的人也是多出了不少,倒是當真像是一國太子的氣勢了,不然的話,若是像當初的南社一般,豈不是太沒臉麵了?

伏瑕抵不過那麼多的暗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隻會多不會少。

她微微垂著頭,隻覺得十分遺憾,都被那個女人給破壞了,不然的話,她一定能殺了南越!

她打算再重新再找一家小客棧,也能避免南越的人會找自己。

尤其是她如今還傷到了腹部,得先找一個地方將血止住了才是。

如今也隻能先用手按壓著傷口,等到血流的不多了,才掏出金瘡藥,灑在傷口處。

這藥還是在漠北時,大王子交給她的,還說是唐清懿的,她如今撒在傷口處,隻覺得火|辣辣的疼。

“該死!該不會是騙人的吧?”伏瑕仔細端詳著金瘡藥,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金瘡藥。

隻是她們漠北的藥和中原的藥不一樣,所以也還是分不清到底是不是金瘡藥。

不過大王子和她是一個陣營的,還安排人接應她,若不是因為唐清懿挑撥,王上也不會不相信她。

如今她刺殺南越太子失敗,反而叫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旁邊少不了有人搜查,她如今就這麼縮在屋子裏也不是辦法,她倒是想要返回漠北,隻是如今的城門,想必也該關上了。

此時外頭又剛好嘈雜起來。

會嘈雜起來的原因會是什麼,可想而知,定然是因為外頭正在搜查。

伏瑕隻能預備在窗邊,待人來的時候,就直接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