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量大,若是不早早的說出來,等用了,到時候兩條命可就沒了,你們都是大夫,都是治病救人的,我不知道為何要拿無痛藥劑,我早就說過,你們若是家裏人有需要用得,完全可以和我說,可是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會不會是弄錯了?我們昨日都走的很早,您有那樣說過,我們又怎麼會那麼做?”有一名女子站出來道:“再說了,我們有孩子的已經有了,沒有孩子的連媳婦丈夫都沒見著,又怎麼會需要那個東西?”
“無痛針劑又不是隻有這麼一個作用,也可以拿出去販賣。”唐清懿見女大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中已經排除了一個。
其他人也是麵上神色各異,說的話意思相同。
“不是我,院長,我昨日可是比您走的還早,我孩子上學堂,每次都要我去接,想必您也是知道的。”說話的是一位三十幾歲的男子,看起來也是成熟穩重。
唐清懿當然知道他的兒子是需要他來接送的,所以隻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其他人呢?”
“院長,您不能這麼偏心啊,您為何不懷疑白大夫?”有人提出質疑。
“白疏?”唐清懿聞言,忍不住笑了,問道:“你們覺得他一個大男人需要生孩子嗎?”
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好嗎?不然的話,這無痛就要給他們用上了。
“就像院長所說,並非是隻有這麼一個用處,也可以拿去賣錢,一樣是個出處。”
白疏聽到他的話,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
唐清懿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畢竟以白疏的身份,他怕是都比她有錢,無痛藥劑她也不會賣的很貴,白疏怎麼能看得上?
白疏是全然不想為自己做這般淺薄的辯解,所以就落在了唐清懿的頭上,她倒是解釋的很是清楚。
唐清懿攤手,無奈道:“你們覺得長白山神醫會沒有錢?需要貪圖那一支藥劑的錢?”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即便不是你們自己用,也要想想別人,要是因為大劑量的藥劑一屍兩命,到時候你可就是殺人凶手了。”
“誰需要藥劑,大可以引薦到醫院裏來,所有的藥劑都是需要確定的,也不能說是一個包裝裏的,就是一次的,那支已經足矣兩個尋常人來用了。”唐清懿最後看一眼他們的臉,想看看是否能瞧出幾分端倪來。
倒是讓她在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臉上瞧見了幾分擔憂。
其他人臉上皆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許是覺得不是自己所為,所以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隻有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臉心虛。
唐清懿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猜測約莫著那個男子就是偷了她藥劑的人。
隻不過她還好奇他是怎麼進去的,畢竟她走的時候可是把門和窗戶都給鎖上了,所以他是怎麼進來的?
晚上醫院隻有他一個值班大夫,他辦這事兒,倒也算是方便。
唐清懿不知道,隻能自己去問。
不過她也想知道他是將藥劑賣給了誰,所以就沒有先問,而是先放一放,等到該回家的時候,才在後頭悄悄的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