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還是心軟了?”白疏就椅靠在一旁的門邊,淡淡的看著她,道:“我就知道你說的厲害,最後也不會真的什麼都不問,就直接將人給趕出去的。”

李大夫瞧見白疏也在,臉上隻覺得燥得慌。

他們這位白大夫不僅是醫院的副院長,還是長白山的神醫,從前可都是在宮內做太醫院院長的人,如今卻是在這醫院內,地位可是不容小覷。

“我可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直接就將人給處置的人。”唐清懿瞥了他一眼,她本是想自己解決這件事兒,他也過來湊熱鬧。

白疏對上她的眼神,也隻是笑了一聲,道:“看我幹什麼?不怕南王吃醋?”

“他又不在。”再說了,南摯又不是醋壇子,還能時時刻刻吃醋不成?

“今日就先放過你,明日我跟你一起去,好好問問你兒子,究竟為什麼會去賭博。”

唐清懿說到做到,第二日也果真和李大夫一起去找他兒子,問清楚了緣由。

他是被人給引過去的,一開始的時候贏點錢很多,所以他也就繼續玩,想著能賺錢,到了後來就一直都在期盼著自己能贏回來,結果卻是越輸越慘,就輸了六百多兩銀子。

緊接著,也就是李大夫被唐清莞給找上了,想用六百多兩銀子讓他去將無痛針劑給偷出來。

唐清懿知道唐清莞應該是因為自己懷孕了,所以想為自己準備一支,想在醫院,但是又怕暗裏給她動手腳,所以才想把無通針劑給偷走一支。

“雖說你們也是被算計了,可卻也是的的確確的偷了,別的不說,我們醫院卻是絕對容不下你了,你還是走吧。”唐清懿將他的工錢結清了給他,道:“這錢給你,對外,我會說,你是因為家中母親生病,所以回去照顧,不會對你名譽有損,你是大夫,日後大可以找個醫館,一樣能養活自己。”

“多謝!”李大夫麵帶感恩。

唐清懿將他趕走了沒錯,但卻是還是將錢給了他,倒是可以成為他找新的活兒的時間內支撐的錢。

白疏看著她,道:“還是心不夠狠,若是換了你爹,怕是就不會是如此這般。”

“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再說來,我爹對待府內的下人,比起我或許還要更加寬容些。”

“那也隻是這麼一點兒小事,若是遇到偷竊的事情呢?”白疏問道。

唐清懿想起軍機府的規矩,脫口而出,“重打十大板。”

“十大板。”白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現在還覺得寬容嗎?”

十大板重重的打下來,也約莫著夠受一番苦楚了。

唐清懿無言以對,道:“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

李大夫已經咎由自取的離開了,可醫院內卻是不能少人,她隻能再找人,隻是一番考核下來,也要耗費不少的時間了。

唐清懿這邊還沒有找到更多的大夫,朝堂之中就多了不少虛假的才子。

科舉考試過去不少人,隻是那些所謂的才子,個個都不是什麼學識過人的才子,反而像是作弊得來的。

其中一位被皇帝問話,問的是治國的大道理,他卻是回答的驢頭不對馬嘴,一下子就被皇帝認出來並非是有真實學識的人,所以在宣政殿內,也是發了好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