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有一點是,南摯吩咐了他們,若是遇到有人想要作弊走捷徑,那就要過去通知他。
所以很快,考生就瞧見麵前多了一個人。
南摯站在他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可還記得本王在考試之前說過什麼?”
“說……說過什麼?”考生支支吾吾的問道。
南摯見他說話磕磕巴巴,微微皺眉,道:“看來你這是沒有認真聽了。”
“本王說若是查出來,要麼你爹用十萬兩銀子保你出去,要麼,你就得在牢內待上三年。”他們大慶對於考生作弊,還算是寬容,主要也是想要他們拿出銀子來充盈國庫,這還是當今皇帝所想出來的法子。
南摯自是要履行,他一早就說了規矩,可這考生竟是半點兒沒聽到,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考生被禁衛軍帶走,直接給關進了牢內。
有的考生聽到了動靜,心中害怕,隻能將自己原本準備作弊的東西都給藏的嚴實了,不敢有再動的心思。
一場考試下來,就已經過去了小半日。
南摯看了一眼天色,回到了南王府。
唐清懿也已經從醫院裏回來了,她還沒有用膳,等他回來了才問道:“如何了?”
“一上午,一共抓了兩個考生,國庫倒是有二十萬兩銀子進賬了。”南摯漫不經心道。
梁涵也是最近飯後餘料,經常人口相傳,唐清懿吃著飯時,就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
南摯聽聞她的笑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王妃這是最近聽到關於梁尚書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有些忍不住,其實哪裏是隻有王妃,就連我們也都聽的開心。”昭玉沒少聽這些事兒,如今更是樂不可支。
南摯也知道梁涵最近該是有多抓狂,倒是沒有再說起此事。
這一場考試,最終能留下來的也不過區區四人。
其中有兩個是出身寒門,因此,堅信學識改變命運,故而竟是比那兩位出身官的公子還要更厲害些。
皇帝瞧著四人風華正茂的年紀,得知他們的學識,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此次南王功不可沒,沒有使得我大慶埋沒人才,賞……玉尊瓶一對。”
南摯帶著玉尊瓶回來,直接隨手就給了唐清懿,道:“皇帝賞的玩意兒,你看看你可喜歡?”
唐清懿摸著,覺得手感尚可,收了下來,道:“屋子裏倒是還缺兩個花瓶,我拿去插花了。”
從前閑著無事,為了打發時間的時候,她還特意去學習了插花,所以如今瞧見了這玉尊瓶,隻覺得十分合適。
南摯本就是給了唐清懿的,現在她拿來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隻是在她插花時,他也時不時的跟著一起擺一擺。
此次考試就這麼過去了,朝堂上如今也算是緊緊巴巴,好歹還是能過的去。
這邊朝堂安寧了,瀛洲那邊卻是出了亂子,因為天寒地凍,莊稼凍壞了不少,傳到上京時,已經是晚了,那裏的百姓早就已經暴|動了。
南摯臨危受命,隻能前去,臨走時,叮囑道:“本王不在,你有事可以找季思生商量,雖說王府也算安全,但本王還是覺得你回軍機府較好,那裏有季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