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摯想了想百裏斥所言,倒是覺得其中還有一個法子,也便是百裏斥所說的講了其中利害。
皇帝大可以以為了百姓的借口,停戰後,反而能對抗那兩國。
“那就依照著你的這個法子,先瞧瞧兩邊是都能和解,若是能和解,自然是好的,屆時再回去告知給皇帝。”
南摯知道百裏斥為何這般想要和解,隻因為一旦和解,他和伏瑕在一起,自是也沒了那麼多的顧慮。
百裏斥見南摯這裏有所鬆動,道:“不如就叫我過去,充當是大慶的時臣前去詢問一番。”
百裏斥已經是迫不及待,隻想著趕緊去見自己心上人。
南摯也並非不肯給他這個機會,隻當是安排他去跑腿了。
百裏斥樂得跑腿。
這邊也提前跟漠北那裏通了氣,省的回頭會將百裏斥當敵人給打了。
漠北那邊接到信件的時候,拓跋顯不由得冷笑,“我們兩國可以說是半輩子的恩怨了,說和解,便能和解了?”
伏瑕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裳,半躺在榻上,道:“許是因為那兩國聯合的緣故吧。”
她在大慶內待過一段時間,所以也算是知道一些事情,所以他們這邊送來求和的信件,她便也能猜出幾分來了。
“你整日裏倒是閑的很。”拓跋顯看著伏瑕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寵溺,道:“往日裏去戰場,可是你去的最是勤快,攔都攔不住,如今倒是好了,愛在這裏躲閑了。”
“是人都會變。”伏瑕翻了個身,吃著桌邊的葡萄,頗有幾分心塞。
她繡的錢袋不成樣子,也不知道那個笨蛋是否喜歡。
不過不管他是否喜歡,她都隻能做成那個樣子了。
“你倒是變得厲害,險些要叫人認不出了。”拓跋顯歎息道。
伏瑕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覺得哪裏變了,隻能說她如今也有喜歡的人了。
拓跋顯見她一臉春心萌動的模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自從第二次從大慶回來之後便是換了一副模樣,便是如今這個模樣。
平日裏玲娜若是會同她鬥嘴,她可是萬般不肯饒人的,如今卻是學會了無視,反而去做什麼錢袋子,還要繡上花朵之類的東西。
拓跋顯知道她是心裏頭多了個人,且還是大慶人,更是他們的死對頭,隻是若是她日後沒了這般念想,他反而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罷了,我也不管你了,總之,你到底也是郡主,整日裏在我這裏待著算是怎麼回事?”
伏瑕卻是賴在這裏沒有走的意思,“我不走,你這裏清淨多了。”
她若是回去了,多的是聽她父王念經,她不愛聽,故而如何都不願意回去。
她父王已經問了多次何時與大王子成親。
她如今心中另有其人,又豈能嫁給大王子?
“你可以不回去,但是玲娜來了,不要與她鬥嘴。”拓跋顯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每次玲娜過來,她們總是能拌上幾句,偏偏這玲娜不安生,隻會纏著他。
“這有什麼?倒是大王子,至今還未娶妻納妾,早日娶了她,豈不是早早的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