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如何?”拓跋顯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關心的問了兩句。

伏瑕不稀罕他的關心,隨意道:“無妨。”

“我去大慶,南王妃同我說了很多。”她道:“我打算一會兒去找王上,相信為了漠北的子民和漠北的存亡,他應該會答應兩國的和解。”

拓跋顯聞言,眉間微蹙,道:“看來你這一躺去的,倒是叫唐清懿給你灌輸了不少東西。”

“果真是不能小看了這兒女之情,你還是會為了百裏斥,不顧漠北。”

拓跋顯麵色陰鬱,道:“既然你為了大慶說話,那麼本宮,就不能讓你見到王上了。”

伏瑕聞言,頓時警惕心大作,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不讓你見王上,你覺得本宮能用什麼法子?”他對外道:“來人,將這裏包圍起來。”

伏瑕隻聽到外頭的腳步聲響起,約摸著有百來人左右。

拓跋顯這個陰險小人,竟然打算將她囚禁起來!

今日若是真的被他囚禁起來,那麼見到王上的機會便很渺茫了。

她神色發狠,直接用昨夜裏的發簪去抵擋拓跋顯一二,打算直接衝出去。

拓跋顯既然能代替王上做下許多命令,那便是有本事的。

他看到她的傷口在胸|口處,便是故意一掌打在了心口。

伏瑕吐出一口血來,直接倒在了地上。

拓跋顯將她放在榻上,又動手封了她的穴道。

伏瑕躺在床上,隻能睜眼和閉眼,她忍無可忍,“拓跋顯,你這個陰險小人!”

她以前隻覺得拓跋顯不過是脾氣古怪了些,再加上並未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唯一要做的就是要攻打大慶,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那麼大的仇,難道就隻因為他們距離大慶最近嗎?

伏瑕現在隻覺得拓跋顯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

在她罵了他後,也不見他有半分生氣,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道:“你還是在這裏好好養傷吧。”

伏瑕在心中罵了他千百遍,也隻聽到他吩咐外頭人的命令,“看住她,若是叫她跑了,後果不必本宮多言。”

拓跋顯對下屬沒有太過嚴苛過,但是也不妨礙會有意外,且臉色這麼古怪,下屬自是不敢惹了他的不痛快。

伏瑕在床上一直躺著,不一會兒,卻是從床底下多了一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裏?”伏瑕問道。

“我一早就瞧見你不在這裏,原本是想嚇嚇你,誰知道會聽到那些。”玲娜坐在榻上,見伏瑕如今渾身都不能動,忍不住笑道:“看你從前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如今成了什麼模樣?”

伏瑕翻了個白眼,問道:“我什麼模樣?”

“虎落平陽被犬欺了。”玲娜嘚瑟的說出這句話後,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我叫我奚落我,欺負我,跟我搶大王子!”玲娜使勁在伏瑕身上撓著。

伏瑕被她撓的渾身癢得厲害,隻是卻是又不能喊出聲來,被外麵的人發現了,反倒不好。

她已經想了一個法子。

“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大王子,別汙蔑我!”伏瑕不悅說過後,才道:“我倒是有個忙想要你幫。”